汝回到七界,吾便可借汝的身体扭转乾坤。”
“我有一事不明。”苏梓对于天道要借用他身体的事情倒没表现多震惊,只是他不解不是说君无曲是命定之子,所谓的救世主吗?“君无曲不是能拯救苍生吗?为什么七界还会覆灭?”
“那不过是吾蒙骗世人显现出的错误的天机罢了。”天道没什么情绪波动的眼睛总算有了几分情绪,他柔和又无奈的看向苏梓。“真正的命定子是汝。若不是汝成了树妖后又转世成了一介弱小的修者,吾何必为了保护汝而大费周章?若是异界生物得知吾能通过汝插手七界,他们必定会先除掉汝。”
苏梓这下总算明白了,合着君无曲原来是给他当了挡箭牌,背了黑锅。
“如今汝已知前因后果,汝可愿回七界?”天道幽幽的望向苏梓,看得他头皮发麻。他想起某个他死的时候哭得很丑的某人,心中万分柔软,他轻笑:“自是愿意。”
“那吾便送汝回去罢。”
说着,天道就挥手打算打开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苏梓这时却大喊:“慢着!”
天道不解的看向他,苏梓窘迫的道:“可否让我和我父母告个别,不然他们又会担心的。”
“可。吾便三日后再来接汝罢。”天道表示理解,然后就消失了,苏梓也睁开双眼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医院才想起自己突然痛晕了过去,心想爸妈肯定很担心,于是打算掀被子起床。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绍白拎着一袋子东西走了进来。
“你醒了?”
绍白放好塑料袋,拿了个苹果洗好递给他,苏梓直接接过去就啃。躺了那么久,他早就饿了好吧。
“对了,爸妈呢?”苏梓边啃边问。
绍白耸耸肩:“刚从交警大队出来。”
“啥?咳咳……”苏梓差点被噎死,呛得脸色通红。绍白一脸嫌弃的撇嘴:“别担心,他们没事,现在已经回家给你准备吃的等下就过来。”
听到自家父上母上大人没事,苏梓总算放心了,反正还有三天他要多陪陪爸妈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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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卧龙岛。
“异界入侵?”邪崖冷笑,“没有凤凰骨,我倒要看你怎么守着凤鸟族。”
堂下,麒麟眼帘低垂,眼底里浓郁的愤怒骇人,可惜却被他掩藏得很好,即使邪崖也没有发现。
麒麟从邪崖的寝宫走出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暗自捏紧双手,为什么最重要的永远那个人?他呢?王为何看不见他的付出?
“麒麟左使,抓到一个细作,您看如何处置?”
细作?麒麟冷淡的问:“哪里派来的?”
“是凤鸟族的凤顷。”
麒麟闻言挑眉,他再三思虑让妖将将凤顷关入了水牢,自己则重新踏入了邪崖的寝宫。
“有何事?”邪崖见他又回来,以为是有事报备。
麒麟沉默不语,许久方才开口:“属下一直想问王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王的心里有没有我?哪怕是一点点。”麒麟无比的渴望听到他想要的答案,可现实从来都残酷。
“呵!你那点小心思我一清二楚。对于我来说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根本就没资格和凤落比。”麒麟好歹跟了他几千年,他那点小心思邪崖如何不知,但他却不会给他任何机会。“收起你的痴心妄想,麒麟。”
“几千年了,陪着王的一直是我。我为你付出了所有,可是王的眼里从来没有我。为了他,你能够不择手段,可为了你我可以负尽天下。为何你总不愿放下他回头看我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麒麟步步逼近,完全没了以往恭敬的态度。
“你想造反?”邪崖眼神冷了下来,带上了杀意。
麒麟总算认清了现实,一直都是他痴心妄想,妄想着自己的付出能打动眼前这个冷血的人,可是这人却从来没在意过。麒麟说:“原来一直都是我魔怔了。只要拥有你,什么手段都行不是吗?”
麒麟的身影变得飘渺无踪,手中短剑闪烁着寒芒。
“你想杀我?”邪崖不削的冷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言罢,邪崖抬起掌心欲要牵引灵力,可却发现身体突然虚软无力,一丝力气也提不起。他不由得惊怒,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不能动了?
麒麟亲昵的环抱着他将他搂入怀里,头搁在他的颈窝边轻轻呢喃:“吾王啊,中了我的麒麟毒好受吗?”
邪崖怒视着他,气得咬牙切齿:“想不到我邪崖一世张狂,最后经会败在自己养的狗手里!”
麒麟勾唇笑了,没将他的辱骂放心里,温柔的吻着他颈窝的每一寸肌肤,右手的短剑却抵上了他的龙筋处。“只要挑断你的龙筋,你以后都不能离开我半步了,多好。”
邪崖彻底慌了,中了毒他可以忍辱负重寻到解药,只要解了毒他就有翻身的机会。可若是龙筋断了,他就是一个彻底的废人,别说翻身了日后能不能走动都是问题。
他惊恐的怒吼:“住手!”
“来不及了……”说罢,他亲手将短剑刺入邪崖的背脊,将那条金色的龙筋挑断成两半,然后从邪崖体内扯出。他的唇死死的抵住邪崖的嘴,将他所有的惨叫都封住,另一只手将他牢牢的锁在怀里不让他动弹半分。
等到一切结束了,邪崖也痛得昏死过去。麒麟将虚弱的他抱起放到床榻上,静静的凝神他许久幽幽道:“吾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