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对方眼中难道就是个这么不体恤下人没有人性的主子?男人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对他平日行径最直白的控诉。
冷寒当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做着一直以来在武炎身边应该做的事情。
见武炎久久不结过那茶,以为是武炎嫌弃这穷乡僻壤的茶水不好,又想到武炎到底是为了救自己才跑来这荒凉的地方受罪,深觉自责,“属下罪责深重,请少主责罚。”
武炎挑了挑眉,“你是该罚,不过本王要听听你觉得自己为什么该罚?”
冷寒维持着一个姿势没动,“被辽人俘虏是属下失手,没能及时自我了断是属下失职,连累少主以身犯险,更是死罪。”
冷寒被武炎抗出悬溪谷时,在昏过去前其实将武炎与契风的话听了不少,此时也已经知道原来赵、辽两国之战已经结束,至于其他,武炎不说,他也便不会问。作为死士,主人认为他可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他,而主人的心思、主人的用意都不该是他妄自猜度的。
“所以本王不远千里冒着危险才把你的命救回来,接着就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