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暗暗叹息,点头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了,你这一场病,林冲也算尽心,且等我再看看,为你好好谋划一番,定要图我高家的长久。”
高玉得了父亲的话,把所有后顾之忧都断了,这一下更加放心,晚间便和林冲厮闹了起来,脱了两人的衣裳腻在林冲怀里打滚。
林冲被他搅闹不过,温声说:“衙内,天已黑了,安置了吧,你那身子还没大好,莫要如此闹。”
高玉笑道:“我偏不睡!你要蒙谁?早早将我哄睡了,你便可清闲自在,省得当差,哪有那样的好事?我斋戒了这些日子,今日可下开禁,哪能这么早睡?林冲,你也莫要再叫我作‘衙内’,听着好生分也!今后你只管叫我‘玉郎’便了,就如同我家里人一般。”
林冲喘息着道:“小人不敢!”
高玉一边摸他下面,一边笑着说:“你有什么不敢的?连我的床都上了,天下还有你不敢的事么?你若只管和我叫‘衙内’,我便是你的主子,凡事只有我差遣你,你却不得违背!若是管我叫‘玉郎’,那边是自家兄弟,若有事倒也可商量。你是愿意作奴才,还是喜欢和我作兄弟?”
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