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皇子家果然风水好,喂胖了。”
江玉树白了一眼不会说话的兄长,回道:“比不上大哥精壮魁实!”
江玉芝朗气一笑,见江玉树脸色红润不少,太阳穴处青筋微微凸出,好奇道:“二弟,可有学武。”
江玉树点了点头,笑看前面一朵山茶。
“来,切磋一二!哥哥我找不到练手对象,就劳烦二弟试试。”
江玉树抬手推拒:“哎,大哥也不看看父亲如何,尽想着练武,也不怕祖母给你松皮?”
“哈哈,祖母舍不得!”
江玉芝是不欲放过江玉树,扯了袖子就架开了阵势。
江玉树头疼,想着法子,只见江玉芝的拳头似一记利落飞出的石块,凶狠过来,只好猫着身子避了。当即喝道:“大哥,父亲病重,你还想着打杀,就不管父亲了?”
“哈哈,自是会去,不过你先与我比划了先。”
“大哥!”江玉树扶额,抬手推拒,突然想到赵毅风,当即喊了人,止了动作。
“大哥,真想比划,我这有好的人选?”
“谁?你且说来,看是他狠,还是我强!”
江玉树浅笑,悠悠吐出三个字:“赵毅风!”
江玉芝一听,乐了,“早先就听说他武艺了得,等他闲了,我去会一会!”
“好,小弟静候!”
“呵呵,你小子……,我去看父亲了。”江玉芝贼笑,得知自己有对手后,一阵得意,撩了袍就跑去了悠哉园。
第24章 香粉压榨
江玉树回了落英阁还是如往常一样,看看书,泼泼墨,这些年静养,身边可用的人几乎没有。
他知道那想害自己性命的人就在府中,可就是不知是二房还是三房,一旦自己自己真的找出来,又该怎么面对,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心里不平静。为了平复,也只能寄情文墨,舒缓舒缓。
春浓适时送来茶水,见着桌上开的漂亮的樱花盆栽,不由得有些好奇:“公子,你说现在都五月了,这樱花怎么还没谢?”
江玉树头不抬,眼睛依旧在一副樱花盛开的丹青图上,“你不知道,这是北璃进贡的嫁接樱花,花期比一般花期长一个月,而且又在室内,开的是旺盛。”
女子活泼,见江玉树泼墨洒脱,袖不染墨,凑近了头观赏。江玉树不经意回头见着今天的春浓不似常日,不由好奇:“春浓,你今日怎么不一样?”
春浓被江玉树打趣怕了,以为江玉树又要打趣,当即有些不高兴。
江玉树当即解释:“你今天真的不一样,看着光彩了些”
春浓有些诧异:“真的吗?”
“嗯!”
春浓是个胆子大的,也是个开朗的,也不管江玉树懂还是不懂,径直开口:“奴婢今天涂了胭脂。所以看着精神些。”
江玉树乃是男子,自是不知女儿家的脂粉钗环。尤其是大婚时被全福嬷嬷折腾,金一道,银一道的,那脖子酸疼的感觉仿佛现在都还在一样,想着就觉得后怕,却还是不明:“胭脂是什么?”
“公子当然不懂,奴婢今天是涂的是最简单的胭脂,好一些的奴婢见不到,所以也说不出来。”
江玉树一听胭脂还分繁简,抵不住好奇:“那你这胭脂是什么做的?”
春浓笑的甜甜,脆声应着:“奴婢的胭脂是最浅显的,是用红蓝花叶汁捣碎后的汁液,风干后凝成的。”
江玉树觉得自己不懂女儿家的东西,对春浓说的多留了心。
春浓眼尖心细,看着送来的茶水没了烟,走至桌案边伸手抱起托盘:“公子,茶水凉了,奴婢给您换来。”
江玉树在春浓低身的瞬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粉味,不刺鼻,很清雅,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突然间,思绪上涌。
大婚!回门!香粉!
“春浓!回来,我有话问你。”春浓此时已出了房门,听江玉树唤,怀着不明的心思回屋。
江玉树有些激动,心里波涛,仿佛找到香粉源头就可以找到宝藏一样。
“春浓,你们女子敷面装扮的都有什么?”
春浓见江玉树就问这些,立即放了茶壶,摸了摸脑袋,想了一会儿,脆声道:“有眉石,阏氏,阏氏又分为面脂,口脂,还有香粉,奴婢经常用的就这些,别的就不知了,好一些的奴婢这种身份也见不到。”
“香粉,香粉。”江玉树反复念叨。回想自己大婚时那刺鼻子的香粉,还有回门时那不正常的气味。
“春浓,你们女子香粉一般由什么做成?”
“一般是茉莉花,石榴花,蜀葵花,重绛,山花及苏方木捣碎后,用筛子筛了,放置太阳下晒干,再研磨了石英石,添些香料就成。”春浓说的滔滔不绝,江玉树听的似懂非懂,一堆花,还能做成香粉,不由感叹:女儿家不易,繁琐啊!
江玉树不想研究那一堆花怎么磨成粉,突然想着春浓是女子,下手方便。忙忙招了手□□浓过来。
春浓自小在抚国公府伺候江玉树,也感念江玉树的好性子,和江玉树对下人的宽和。当即弯了腰凑了过去,听江玉树吩咐。
春浓看那架势还以为是什么惊天秘闻,当一听说江玉树是要了府里上下所有丫头及主母妇人的香粉还有胭脂时,不由得大笑:“公子要这些做什么?那是女儿家的物件,有的不能轻易示人的。”
江玉树见春浓笑的放肆,也不责怪,沉声道:“我一男子自是不好动女儿家的物件,免得到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