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直至芷云收拢手指狠狠掐上简商的劲项,慢慢收紧收紧,他兴奋的看著简商痛苦挣扎的样子,兴起一阵快感。
真欲再收紧,就被人狠狠推开。
【你疯了麽云。】
芷吟接过瘫软倒地的简商,伸手探了探,还好没事。随即训斥道
【云,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麽吗!如果他现在死了,我们的计划就功亏一篑,永远都是这般模样!】
跟在芷吟身後的月宵见状立即上前抱起简商,却被芷吟止住。
月宵不明白得望著芷吟,只听芷吟道
【现在他归我照顾最安全,不是我不相信你不够忠心,但若出了什麽差错,你担负不起。】
随即,抱起半昏迷的简商到边上搭建的小棚上休息,只留下两人。
渐渐回过神来的芷云惊恐得望著自己颤抖的手,尖锐的獠牙也随之褪去,白衣飘飘,柳眉星眸,仍旧是个精致的美人。
【我刚刚做了什麽,月宵,你告诉我,我刚刚到底做了什麽!】
芷云跌跌撞撞得扯著月宵的衣袖,惶惶不安,他在害怕。
【他没死。】
月宵冷冷瞥了一眼芷云,转身离开,芷云毒发时会失去理性,甚至变成另一个狂躁的人,嗜血残忍,绝不心慈手软,正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找到了简商,缠上了这段孽缘。
月宵走了,空旷的山谷里不时传来凄惨的笑声,有些疯狂有些痛苦更多是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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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简商是被摇醒的,他睁眼看著面前的芷吟,还有远处两个柔美的身影,他知道那是月宵和芷云,一个红豔一个白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简商不由苦笑,从一开始他就是个第三者。一个横插在他们中间的一颗棋子,其他的什麽都不是...
简商被芷吟搀扶起身,他的身体有些虚,发不上力,从这个距离他无法看清楚远处两人的表情,也许他们在欣然微笑吧,因为再过片刻,他就能达成他们的愿望,解除芷云的痛苦,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你应该哭的。】
芷吟带著简商来到结界,周边的金光已经褪去,即使是白天,仍能看见古树上闪发出莹莹的光辉,纯洁美丽,圣神的光辉。
【我为什麽要哭?】
简商扬起嘴角,笑得很甜很甜,这是第一次,月宵第一次见到简商的笑容,纯洁甜美带著柔弱的憔悴,让人想要精心呵护。
芷吟看得片刻失神,不由扯起一个弧度,笑得十分邪肆。挑起简商的下巴道
【真舍不得牺牲你。】
简商轻巧避开,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那远处的两人说,道
【我很累了,受不起折腾,谢您抬爱。】
说著,芷吟也没有什麽犹豫,拿出开封过的紫灵剑,对著简商说
【我等下割你的手腕,你就可以顺著血走到那颗古树面前,拿著这把剑划破树干中心的红点,那麽你就完成任务了。】
简商认真得听著芷吟交代的事,时不时还笑一笑,也许他穿过来怎麽久,芷吟应该是他处得最好的男性朋友了,虽然有时候很讨厌他的毛手毛脚,但比起其他几个,已经很好了。
说完,芷吟拿起紫菱剑正欲割下,只听到
【等一下!】
【住手!】
两句话同时发自两个男子的口中。月宵和芷云对视一番,直径闪身到简商面前。
简商和芷吟一齐抬头望著面前略带怒意的两人,他们生什麽气,难道看到我死他们不开心吗?还是说他们希望自己能快点了解了?
简商没有说话,但芷吟却知道他俩真正的想法。他伸手拦住欲想牵起简商的手的芷云道
【云,你可不能後悔,过了这个时辰,地灵再开就要轮到五百年後,你要害了我们北氏吗?】
芷吟一声提醒让芷云犹豫了伸出去的手,他极力掩饰著痛苦,他以为自己可以很坦然得面对简商步入死亡,可以不在乎他,把他当做一颗棋子,但看到芷吟递上紫菱时,他的心窒息得难受,空洞洞的,似乎被掏空一般,比毒发时还要痛苦,他厌恶极了这种感觉,但是...他得为北氏著想,他要兴国他有责任。
【月宵你也是,作为北氏的契约族,你不可过了规矩。】
芷吟阻隔了两人欲上前的步伐,施咒开起了分隔界,把芷云和月宵阻隔开,快手一挥,直破了简商的脉搏。
瞬间的刺痛让简商眼前发黑,隐隐约约间,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还听到马蹄快速奔驰的声音,简商侧过身看向从远处奔来的人,白衫染上了血垢的污渍,白润的肌肤美好到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出尘的气质,美得似个仙人,不识人间烟火,但脸上却染上了疲惫染上了不安。
简商知道墨亦晨在冲自己喊,但喊什麽他听不清楚了,脑子里哄哄一片,一团乱。
忽然,他听见一个清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到
【把手伸进结界去,让你的血开出一条通往灵地的路。】
简商像是著了迷般,把手伸进了结界内。
小的不是奸商55
简商像是著了迷般,把手伸进了结界内。
暗红的血色染尽了手中的紫灵剑,原本透著寒光的剑身立即变了颜色,通体透紫,隆著蒙蒙的幽光。
简商手腕疼得厉害,筋脉像是被一根根挑尽,汩汩流出的血液一一被剑身吸去,直到剑身沾满了简商的鲜血,一滴滴落在八卦阵内,一古无形的力量将简商带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