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淳瞪眼:“谁说我怪他们了,我顶多就把他们揪出来之后折磨一顿罢了。”
祁凛:“……”
祁凛不想就这个问题和段之淳争论下去,话锋一转道:“话说回来,你在楚家呆了这么久,有没有看出些什么?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之淳道:“你问我我问谁?你也知道我不擅长药毒的。不过我觉得那个齐非越的师父有问题。”
祁凛皱眉道:“你是说列谦?”
“不错。”段之淳道,“他没来之前,我舅舅,也就是楚家的家主,还是能够下地的。但他一来,只看了两眼就说束手无策,却又每天给我舅舅扎针。结果没两天,他就连床也下不了了,连坐起来都困难。”
“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只能说明毒越来越深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就说看他不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