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别看了。”
祁凛的声音有些颤抖,若是杜阮廷再看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被他这么一说,杜阮廷也觉得而有些尴尬,连忙退开两步,别开了眼。但他这么一退,反而将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对方眼中,祁凛的念头不退反增,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但祁凛不敢造次,他强忍住yù_wàng,扯了件外衣给杜阮廷披上,手指划过对方细腻的肌肤,让祁凛的喉头一紧。
杜阮廷顺手接过外衫,却将衣服向下拉,只围在了腰上。他从容地绕过祁凛,在床上盘腿坐下,递过去一个药瓶:“给我上药。”
之前的那个是解药,现在的是伤药。
白花花的后背晃了祁凛的眼,他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接过药瓶,在杜阮廷身后坐下。伤口还是碰到了水,被泡得有些发白,祁凛一阵心疼,手下的动作愈发轻柔。
替杜阮廷上好了药,包扎好了伤口,祁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