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难受,他不由得扭动想要站起来,逃离再次被青龙主奸淫的噩梦,但才动了一动,就觉得体内极为敏感的一点被青龙主的ròu_bàng磨擦到了,几乎是一瞬间,双足仿佛痉挛一般颤抖着,无法承受的快感顺着脊椎涌遍全身,他分开坐在青龙主身上的大腿绷紧得像是经脉都要断掉,足尖怎样也无法构得着仅离几寸的地面。
「啊……」一声刻意压低的嗓音从他口中逸出,他无助地伸手想要抓住身边的任何一件东西,但双腕间只有尺余长的铁链绷直,就连扶住身后的青龙主也是不能。
青龙主按住他乱动的身体,埋怨道?「才进来你就乱动,还叫得这么骚,是想让我只玩两个时辰么?」
他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忽然想起第一次时青龙主在船上将他操弄了整个晚上。即使他没有被锁在船舱不能走动,他也会因为疼痛的整个下半身而不能站起。
「龙主当真是……啊……英雄出、出少年,这般……嗯……坚挺的持久力,真非常人也。」他颤着声音赞了一句,只觉得自己要忍受双重的折磨,除了被青龙主奸淫外,还要被自己恶心死。
这青龙珠当真是伤天害理的东西,让他被凌辱后还无话可说,毕竟面对着满口淫浪之语的赤裸男人,不做些什么简直让自己过意不去,青龙主说是因为出于同情,不想看他可怜巴巴的求人上他这种理由,不管是谁看了眼前这一幕都会相信。
「这是自然。」青龙主双手搂着他柔软的腰身,将他翻转过来,让他跪趴在地上。他发现青龙主的手离开他的小腹,立时便要起身爬离身后那炽热的硕大yáng_jù,但青龙主扣紧他的腰,狠狠一顶,几乎要将他的直肠顶穿。
这一顶十分用力,他跪都跪得不稳,只能向前一倾,前身几乎是趴伏在地上,仍觉得双膝磨擦地面,火辣辣地疼痛。
仿佛野兽般的姿势让张茗陽十分屈辱,他十分抗拒地想要逃脱青龙主的箝制,但青龙主将他的腰肢扣得极紧,他几乎怀疑腰是否已被青龙主拧断。
肠壁持续不断地被摩擦着,被玉势润滑许久,他的身体已习惯青龙主的进入,虽然有撕裂般的痛楚,但却不能掩盖住快感的存在。
「啊……」他喘息着,呻吟声随着青龙主或轻或重的chōu_chā而高低起伏,似乎迷上了这种带着韵律的节奏,隔不多时青龙主就会用力一顶,让他发出高昂的làng_jiào。
他脆弱的性器慢慢硬了起来,青龙主并没有碰触那个地方,但是肉块的chōu_chā,便能让他的性器坚硬到极致,晶莹浓郁的液体从顶端渗出。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清心寡欲在青龙主面前不堪一击。
汗水顺着肩膀和额头滴落下来,他的身体无法承受青龙主的冲击,双膝往前滑了半尺有余,留下两道血痕,就连汗水也已洒得到处都是。
他的嗓音从娇吟而变得嘶哑,可是几乎快撕破的嗓子仍然能听得出呻吟声是如此的令人销魂。
「你叫得这么大声,看来寝宫都要容不下你了。」青龙主有些嘲弄,「或许要你建个石室才行。」
「啊……嗯……」他羞耻难当,但口中除了发出断续的呻吟外,已不能说出别的话来。达到情欲的巅峰时,他双腿酸软,几乎软倒在地上,却是被青龙主抓住腰身,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狠狠撞击了十几下。
他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自己的体内,便知青龙主是泄到了他身体里,不由得遍体生寒。前一次交欢时青龙主都故意拔出来,射到地上,对他仍然有一种对于亦敌亦友的对手的尊重,可是现在却是变了。
青龙主嘲笑他心口不一,为人不够坦荡,可是像青龙主这般,生在一个遍地皆是交媾的岛上,自然将情欲之事看得极淡,而他长在深山之中,餐霞饮露,为修道心早已断绝情欲,在这方面自然无法放得开。
即使遭到青龙主嘲弄,他也没有辩驳什么,只是震撼于自己在青龙主的双手中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
如今青龙主比他更熟悉这具身体,似乎知道在哪一摸一捏,便能让他身体酸软无力,瘫成一汪春水。
青龙主放开了手,他登时失去了所有支撑,跌在地上。那粗大的ròu_bàng现在已变得垂软,从他粉红色的xiǎo_xué慢慢滑出,他登时觉得一阵空虚,若有所失。
「毒已解了。」青龙主冷淡地为这次的情事做了结束,似乎刚才热火朝天的激情并不存在一般,冷漠得仿佛对一个陌生人。体内的淫液慢慢地从身体里流出,他羞耻得想要合拢双腿,却觉得大腿发颤,麻木得不能移动分毫。相比于内穴的疼痛,双膝上的擦伤简直不算什么,但回想起刚才高潮时的快感,又觉得血液下涌,性器不知不觉地有些硬了。
这种极致的疯狂和欢愉甚至让他感到,身体上的伤势是完全值得的,甚至、甚至于尊严受辱,被迫跪在地上像畜牲似的被进入,似乎也无所谓。
他恍惚地想着,倏然便是一惊,登时冷汗直流。
难道这种快感,竟会让人宁可忍受伤痛和侮辱么?
青龙主整好了衣衫,仍如一位翩翩公子一般,徐徐从张茗陽身上跨过,毫不停留地飘然而去。
他躺在地上,仍然无法动弹。
过不多时,两个年轻弟子进来扶他出去,他慌乱地想遮住身上遍体的白浊体液和青龙主扣紧他身体时留下的指印,但这两个弟子来得极快,已走到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