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就知道了?”辛师奶掐灭了烟头,就直接按在身前的圆桌上,火星似乎摩擦出了一股尖锐的灼热感。
“也、也不算是……”阿男摸摸后颈,低声道。
迟早要走这一遭的,就是进展得太快了点,辛加有点儿缓不过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他心里害怕得很,他怕童先生不过是一时意乱情迷,根本没想将事情摆到明面上来,此时承受不住压力,撒丫子跑了。
若要走,也拦不住啊。
辛加冷静而绝望,仿佛站在悬崖边上,他自认做好了心理准备,却在桌底下紧紧握住童先生干燥而温暖的手掌,用力得自己都感觉到疼痛。
不要走!他无声地哀求。
“阿姨。”童以恒道,“我求您,我养加加,我养他一辈子。”
童以恒这人,往好听了说是个新贵,其实就是个土包子,既不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