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神志击打得溃不成军,赫洛无法自控地配合着他的手律动腰肢,双腿紧紧勾住了他精壮汗湿的脊背。
“唔…哈……”他求饶地呻吟。
沙耶罗这才把他放下来,双手在背后一根一根挑解开他紧绷的束缚带,赫洛就像被拆去了骨头般,脊椎发软地跪坐他腰胯上,感到屁股间的带子非但没被松开,反而被沙耶罗徘徊在尾椎的手扯紧,使他悬在那根矗立的巨物上方。
穴口已感到那份灼烧的热度,赫洛禁不住打了个激灵,绞得更紧。
折磨他的手指却从他体内撤出来,带出一股粘腻的前列腺液,shī_jìn般沿着腿根流下,同时一种可怕的空虚感从里面袭了上来。
“哈…”穴口一阵收缩,亟待被什么填满,他扭开头闭着眼,表情禁欲隐忍的像个圣徒,双腿本能地缠住对方劲韧的腰,急切地索求着更多。而沙耶罗却迟迟按兵不动,有意折磨他惩罚他般的,guī_tóu来回摩擦着他湿漉漉的入口。
“进…插…插进来……”他睫毛颤抖,都快啜泣起来。
“为什么不肯听哥哥的话呢?”沙耶罗凑到他耳边,用一种正经到恶劣的口吻问,“去纽约念大学好不好?”
血液在颅内翻涌,脑袋嗡嗡直响,他仍然坚定地摇摇头,齿缝里迸出一个“不”字,身体便往下一沉,炽热的肉刃已突进了他充分扩张的xiǎo_xué。
然后不动了。
“真不听话。”
带子被沙耶罗的手勒得很紧,又突然松开,啪地一声弹到红肿的臀瓣上。
一种被打屁股的难堪错觉让赫洛恼羞成怒,一口咬住沙耶罗的颈侧,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般眼圈发红。
沙耶罗吃疼地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哼,抄起他的腰往上狠狠插到了深处,然后托起他的屁股,用guī_tóu极重极慢地操弄他的敏感点,攻占侵略着这个浑身逆鳞令他时常束手无策的小家伙最脆弱的领地。
“是不是要哥哥狠狠教训你肯听话?”
赫洛过电般的浑身一震,腿不自觉地绞紧,饥渴地想要体内的东西插得更深更狠,嘴巴却牢牢咬着他肩头不放,用实际行动表示了拒绝。
沙耶罗忍无可忍地重重揉了几下他的臀部,背脊发力,拉弓射箭般尽根退出又整根没入,每一次都精准地命中靶心,将身上人干得一下子哭叫起来。
“哈…啊哈…啊…”
体内的东西进得太深了,深得像贯穿了心脏。
汹涌的快感毁天灭地,赫洛拔高了呻吟,泪水恣肆,经年累月积压的情感在这一刻得以宣泄出来。属于心上人的性器凶狠贯穿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仿佛要将他们嵌连在一起。他在与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造物主做爱,像一根肋骨被熔回他身体,一只流浪的无脚鸟重归巢穴。
“哈…嗯!”
剧烈到灭顶的快感冲刷着每根神经,令他很快泄了身,双腿痉挛地从劲韧的腰身上滑下来。
沙耶罗解开他的双手,提起赫洛的腰身翻过去,从后面干他,不料他却在此时不要命的挣扎起来,布满汗液的身躯像条滑溜溜的鱼一样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让他插进深处的东西一下子滑脱出来,xiǎo_xué抵抗般的收紧。
“不许…不许射在里面。”赫洛扭过头,弯曲的脊骨优美似蛇,气喘吁吁,眼梢飞挑,“除非你跟我结婚。我不许你跟别人……”
沙耶罗一把抓住身下雌伏之人的后颈,把他从背后抄起来,面朝着镜子,双手牢牢箍着他乱扭的腰,从下至上地深深顶到了底,一直干到他泣不成声,崩溃似的哭出声,连呻吟都断断续续,几不可辨的哀求起来。
然后他把脸埋在怀里人乱糟糟的银发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餍足的喟叹,腹肌绞紧,将淤积数年的爱欲一股脑激注在他体内。
“我原本就是这么想的。”
说着他低下头,抓住他的手腕,吻上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否则,你以为我把这个送给你是什么意思?”
赫洛不敢置信地睁开眼,闯入视线的是镜子里令人无比羞耻的景象,他又慌张地合上眼皮。
沙耶罗从他体内退出来,温存地啄吻他后颈,把他抱起来去了浴室,两个人擦枪走火的又在浴缸里做了一回,最后折腾得赫洛体力不支地昏睡过去,沙耶罗才酣然止戈,把湿淋淋软若无骨的人擦干净,抱回了床上。
“沙耶罗…我告诉你,你休想把我甩开……”
听见怀里人小声梦呓,沙耶罗将他赤裸的身躯搂得更紧了几分,坐起来靠着墙,顺手从床头取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戴上了他放在枕头下的手表,盯着闪烁的数字看了几秒,又将它关闭了。
这时靠在他胸膛的头磨蹭了几下,一只手攀上他的胸口,猝不及防地夺掉了他手里的烟。虎口夺食的家伙翻了个面,朝他慢悠悠地呼出一口烟雾,一双蓝眼睛半翕半张,犹如雨夜里的贝加尔湖般朦胧而魅惑。
“喂,之前你说要告诉我的那个答案,还做不做数?”他漫不经心地问。
“什么答案?”沙耶罗明知故问地露出一丝坏笑。
赫洛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骑坐在他腿上,愤懑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敢耍赖试试?”
沙耶罗似笑非笑,眼神促狭。
赫洛勾着他的脖子逼视着他,目光犹疑闪烁,沙耶罗能感觉到他贴着他的胸膛里的东西仿佛兔子一样惴惴不安地上下乱窜,忍不住俯下身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