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伟乾特地把这番话复述出来给父亲听,让他再思深思。邵伟乾说:“父亲,何必再投他电影,惹起人们对他的记忆。”
“我的意思是,该死的已经确凿无疑地死了。至于道远无缘无故想弄了旁人,我自然得提醒他不要因为见鬼而任性。”邵宏坤撇了撇嘴,旋开包裹着遒健身躯的西服纽扣,这个世界上压根没有妖魔鬼怪,做得干不干净他最清楚。
他思前想后整理了头绪,对儿子道:“我看谭岳的架势和决心,死活都要让他遗作上马。单纯点儿看,就是一个粉丝想完成导演心愿罢了。既然早晚这部作品都得上马,咱们‘心又不虚’,何苦防触电般地避之不及。与其让别人出资,赞助这片子,不如我们自己投以显心正……”
“我们行端坐正心不虚……我们也喜欢他的作品,干嘛刻意回避。”
父亲固执至此。邵伟乾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在凌氏一场继承权之争上,凌余两家其实是把宏新当枪使。谁叫宏新夹在流水线的中间,上下受气。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