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岳避开了关芃的疑问,反而询问他进度:“您今天还排他的戏吗。要排的话我不妨碍您,我就围观。”
“你腾云驾雾大驾光临,一句话放倒了这么多人,各个儿生死未卜,我还能拍吗。”
袁凭冒了口气表示自己还活着,坚定立场、义无反顾地强调自己神经粗壮,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谭岳吓倒。他上下牙床敲了敲,捅捅谭岳小声问他这算是开诚布公、光天化日了吗。
谭岳觉得好笑:“这事儿又不是见不得人。您说是吧,关导。”
关芃有些凝重地盯着处理伤口的程鹤白看了一会儿,见他垂头敛容,背光阴影投在他身前很长。关芃转而对谭岳说:“你们自己过得下去过不下去关我鸟事。我闲吃萝卜吃多放屁,也只管我戏好。”
这与时俱进的适应力,这先进性,这觉悟。谭岳顶了一下关芃,捏了捏凌青原的手。
“原来我这么长时间都在跟你的‘那啥’对戏。隔山打牛能量传导,怪不得我天天都瘆得一身鸡皮疙瘩。”袁凭口胡斜眼儿,表现出对谭岳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