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岳似乎早把他在和男人交往的事情跟家里说了,诡异的是,他居然很没头脑地直说那男人是凌青原。不高兴的谭父谭母看见公众传的消息,知道儿子和一个叫程鹤白的在一起,又秀戒指又秀恩爱,觉得儿子别是羊角风吃错药了。
“压根就是一个人。”谭岳的语气像是赌咒一火车皮的胡萝卜:“回头带回家给你们见了就知道了。”
凌青原直抽抽,心道这若见了的话更摆明不是一个人。凌青原哪根神经牵了一下,不是一个人吗?是一个人……才对吧。
谭岳多加了一火车皮的胡萝卜,言之凿凿地说凌青原和程鹤白就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他天打雷劈。结果电话不欢而散。谭岳走到凌青原身边,拥着他上楼:“这回我爸你爹他微妙的着力点不在我找了个男人,而是以为我有多个性-伴侣。或者迷瞪了梦没醒。或者玩疯了脑残。甚至以为……咳,阴阳婚恋尸癖。”
凌青原翻了个白眼:“这事儿是你的错,你哪能和爹妈这样说啊。”
谭岳淡定道:“我和家里要么不说话,要么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