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了些什么。”
“爸,您最知道,公司和家,我天天就这两个去处。”
“为什么每年夏天,总会出些状况。今年,一年前,再一年前。”凌牧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儿子背手站定,米开外对视:“我不打听不知道。有人特地告诉我,碰巧遇袭的电影剧组,拍的是青原的作品。毋庸置疑,该是你干的好事吧。”
“不,不是!爸,大哥的最后一部作品是《夜空下》,已经上映了。是谁胡说……”
“邵伟乾。你觉得他是胡说吗。”凌牧冷冷。本来西海岸某市大学里一起槍击不过是一闪而过的消息,可是偏偏有那么个人为“赎罪”死活都要托秘书转告他一语:槍击碰上了的剧组,《山》,是凌青原的作品。他儿子狠心不消、收买槍手,就为了搅黄这部戏。那个求“赎罪”的人怕凌牧不信,专门把剧本发他邮箱,就为证明是凌青原的风格。
“爸,他是怨恨我们去年撤资上岸太坚决,所以挑、挑拨父子关系。”
“凌道远,我们父子关系还用挑拨吗。当年我让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