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鹤白呀,我提醒你了多少次,记得叫我维明。邵先生有许多个,你到底称呼得是谁,可叫人分不清楚。”
电话里两人又打了几句机锋,方才撂下。凌青原深吸几口气,撇撇嘴,往自己屋里走。邵维明说叫他做好准备,凌青原是相信的,毕竟他还未置一语,对方就完全知晓他所处的困境。
至于是否是欲擒故纵……何必说破,不过是愿者上钩罢了。
程鹤白的卧室也就只够塞下一个单人床和一个立柜。凌青原之前只占用过他睡觉的地方,以及拿过他几件符合自己审美的衣服。
之后的生活,将越来越远离程鹤白原先的轨迹。凌青原心生好奇,突然想知道这身体的主人曾有怎样的爱好和生活。他翻了一下立柜里横七竖八摆着完全不分类规制的物件,便知道程鹤白是个不太有条理,随意性强的家伙。
另外还摞着几本书,算是充门面证明这主人也是个受过义务教育的识字人。
《怎样快速赚钱》、《如何成为成功企业家》、《从种田到养猪——财富金手指》,诸如此类,如果只看题目,凌青原相信他一定是来到了高产种田文写手的宅邸。他有些怀念又对比地想了想自己的书房,还有客厅落地的书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