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吵嚷间,吕布揉着发红的眼眶起床,推门道:“什么时辰了?麒麟去把那些小玩意查一次,别又忘东忘西的。”
麒麟头也不回,笑道:“哦,这就去了。”
那丫鬟正要告状,见新姑爷赤着胸膛,一番英伟模样,先自脸红了,反倒说不出来,麒麟又道:“貂蝉做的喜糕刚送来,我们分吃了啊。”
吕布道:“给侯爷也尝块……”
陈宫打趣道:“我们吃得,奉先你吃不得,本是高堂吃的,我们几个无礼代受了。”
吕布笑道:“有这怪规矩,罢了,你们吃就是,来个人伺候。”说着转身入房更衣。
麒麟道:“高大哥跟得最久,高大哥去罢。”说毕将那黑腰带捧了,送到厅内供上,以替吕家高堂。
高顺也不推辞,微一点头,便自入内,服侍吕布穿衣戴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丫鬟领了吕府奉仪回去,乃是一盒胭脂,一根钗儿,与大红布三张,一张铺王允榻前脚踏,一张铺婚轿前,另一张铺貂蝉闺房门槛。
貂蝉如花倾世容颜上,左半脸淤青,右额上肿个大包,正是数日前吕布亲脚干的好事。貂蝉揽镜自照,不甚销魂,只想一口血吐出来,
蔡文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