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前几日还看你笑得欢心,怎的要出去了,却苦着一副脸?”天帝起身从案桌上前行至狱帝跟前,刚刚他一直伏笔工作,因而也没注意狱帝的情况。他料定冥天索魔链大约就在这几天将要消散,但也没想到刚做出了这个预想,琰儿他便自个儿从化练池水里钻了出来。
“你明知原由,却偏要我说出,当真可恶。”狱帝眼角向上挑起,端的是一片风情,“真想让那些恪守陈规的上古大神们看看你这副模样,连你都如此恶劣,我看他们还敢不敢再念叨我。”
“那还希望琰儿多多手下留情。”天帝神色虽没什么变化,眼里翻着的笑意却好看得紧,一片泛着金光的眸倒映着狱帝的身影,仿佛满心满眼里只余下了这人才是。
狱帝望着天帝这番还是忍不住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后,不禁轻声笑了起来。“我都快感觉不认识哥哥你了,明明以前也知你未锢情时的模样,却不曾想有这么看着你笑的一天。”
“明明…明明也不是个多话的人,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