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看我一脸不解无奈,很好心的解释道,“哑巴的名字叫,张起灵。”
这不是闷油瓶的名字吗?我激动的差点站起来,脑子里一下飞出很多疑问,他来找我帮忙干嘛?
说实话除了下斗和借钱我实在找不到他来找我的理由,看闷油瓶对吃的住着的态度我实在能不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估摸着我在斗里的表现下斗这种技术活他也是不还来找我的。
至于借钱,我接手三叔的生意钱还是不缺的,不过他能开口的也不可能是小数目,能帮我还是帮着些……特么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是不肯起来了,做了个询问的表情,“他找我干嘛?”
“他说是为了那件事。”
“哪件事?”
“他没有说我也不清楚,但说你会懂的,而且你一定会去。”
我估摸着是三叔的事,他说我会去这件事一定也对我有用。闷油瓶应该没必要骗我,我也没什么给别人骗的东西,我估计这样是没啥的,但我一上黑眼镜的车就懵了。
“嗨。”
驾驶座一个穿着棕色皮夹克长相漂亮过分的年轻人对我笑了笑,“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相信我,这件事情对你只有好处。”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骗了就立刻看向黑眼镜,他冲我笑了笑,“抱歉了小三爷,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瞎子也没有办法。”
那年轻人给瞎子使了个眼色,下了车,从后座上又上了车坐到了我旁边。
瞎子抱怨了一句,“特么不知道瞎子不能开车的么,一个一个的都欺负残疾人。”
那年轻人没理他,我恨不得咬死他当然更不会接他的话,其实如果我冷静一下的话第一时间应该逃跑的,然而,当时我有种感觉,我应该听这个年轻人的。
年轻人给我递了一张名片,冲我笑了笑,“关根,职业摄影师。既然你没有逃跑我也就认为你是认同我了,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你必须听我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人有种怪怪的感觉。我客气的笑了笑,“吴邪,开古董店的小老板一个。”
那人没回话古怪的笑了笑对前面的瞎子说下个路口换我开车。
“为什么是我开车?”我有些哑然,特么捞我走还要我当苦工,这种事情我怎么可以允许它会发生呢!
“瞎子是个残疾人。”他对我露出一个很诚恳的表情,不过我没从他的态度里感受到一丝诚意。
“瞎子是残疾人不是还有你吗?”我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就不要放了。
他似乎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语气有点无奈,“如果你不想半路被我抛尸的话最好表现出点你有利用价值。”
“……”就算你是强龙,可这特么还没出杭州城呢就恐吓我个地头蛇真的好吗?
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楞了一下反应的就低头看了下去,他是用右手抓的我的左手,他的左手就搭在他的左腿膝盖上,我发现,我们两个的手居然像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除了他的是自然的搭我的是紧张的握起来……我细细的看了看他的腿……越对比越是触目惊心,他和我居然连脸形及五官结构都像到极点。
这种相似除非是同卵双胞胎是做不到的,甚至是同卵双胞胎在各自的不同生活状态下也会有少许不同,而我和他的相似已经达到了极致。
这么想去越看他那张脸越不自然,不过他似乎很不意外我的惊讶,手一伸捏了把我的脸就对我笑了笑,转头开了车门。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路上关根开车瞎子就坐副驾驶座,过两个小时关根会跟我换一下,整个过程我要逃跑的机会多的是,然而我却没有一点逃跑的心思。
这些事情越发的不是我能理解,我像是无根的浮萍,随着他们翻起的波浪起伏,我越发的想抓住什么改变这个状态。
☆、征服雪山
关根给我的感觉还是蛮温和的,就算他对我从不温柔。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我又一次醒来时我正和关根靠在一起睡觉。
前面是黑眼镜开车,我直觉这个场景不正常,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关根的眼睫毛很长,这样安静的他给人的感觉非常柔软,我漫无在他脸上扫视,或许他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一下就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根本不像刚从梦里苏醒的人。
他看到是我的第一反应是摸把我的脸,然后笑了笑,“吴邪你特么靠我这么近想干嘛?”
“谁想靠近你。”特么不是你把老子骗来老子会来这里?我在心里默默的问候了一下他的几代祖宗。
“你靠那么近我都以为你想亲我了……”他用一种非常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你该不会是……”
“……你想太多了。”我咧着嘴打了个寒战。
关根很喜欢逗我,似乎逗逗我让他很有成就感,我搞不清楚他的心理就干脆不搭理他了。
到北京的时候他们停下来采购一些装备,我大概知道他们是去倒斗的,但这个想法等他们回来就犹豫了。
特么我被几包卫生巾闪瞎了眼,我腆着脸靠在驾驶座上悠闲的讽刺道,“你们是要去慰问妇女吗?真看不出来你们还真是根正苗红。”
“你懂个屁!”黑眼镜翻了个白眼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关根就往堆满东西的后座上挤了挤坐了上去。
黑眼镜操着手接着说,“我们要去征服大雪山,这些东西都很有用,到时候你问老关。”
在北京他们卖了很多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