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
容磊目送他走出花店。
花姿越过他的肩膀,太过明艳,反而显得他的背影单薄而孤独。
刹那间,容磊觉得心脏揪紧,疼痛像海浪层层扑来,他却后知后觉。
接下来几天,顾长希没有在花店里出现。
大叔摆弄着天堂鸟,喃喃自语,“哎呀,少年郎没来,花儿们跟着没精神呀。”
“……”容磊没有做声。
他去照看空中花园,会议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容磊给植物松土时,正好午休,有人到空中花园里聊天休息。
来人他认识,是顾长希团队里的。
他们没有谈什么商业秘密,所以音量正常。
容磊忽然停下手里工作,因为他听见他们在商量下班后去探望顾长希的事情。
顾长希病了,病了几天。
午休结束,空中花园只剩容磊一个。
他站在热闹开放的百花间,看起来像个迷途人。
顾长希若是好好儿的,他绝不去招惹他;但他若是过得不好,他就会像中了咒一样心心念念。
下午下班前,他用报纸包好一支天堂鸟,到顾长希下属所在的部门去,希望他们能代他转交问候。
但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实习生,其余人已提早下班去看望上司。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实习生礼貌招呼容磊。
容磊往后收了收手里的花,“没有,没事,谢谢。”
接下来几天,顾长希依旧没有出现。
容磊也没能在花园里碰上他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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