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烂开,到最后甚至危害生命;如果只是对其表面进行治疗,那么瘤子外面的肉看上去会很健康,但是瘤子依然会溃脓,腐烂,后果依然不堪设想;而如果在发现肿瘤之初就开刀,把肿瘤剖开来,将问题暴露在外面,割除掉,虽然手术刀会导致伤口,但是这样依然是痊愈最快的方法。当然,肿瘤越大,手术的创口就越大,疼痛就越严重,反之,疼痛越少。”涂玉泉想,我果然不会搞政治,光会打比方了。
何爷爷目光严肃的盯着涂玉泉,涂玉泉觉得如果眼神有实质的话,他肯定要被戳出两个洞来。虽然
今天自己在这里大方厥词,甚至有些危言耸听的嫌疑,但是何爷爷又不可能把自己当政治犯抓起来,也不会打自己,最多就是不赞成,看不起自己而已,自己好像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涂玉泉这么想着,原本微低下去的头又抬了起来,任由何爷爷审视。
在何爷爷眼里,他这副样子,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典型。
“虽然你的话说得很严重,甚至很偏激,但我必须承认,你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会好好想想的。”何爷爷严肃的开口了,涂玉泉心里松了口气,但马上,何爷爷的矛头就指向了涂玉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严严实实的把涂玉泉教育了一顿。涂玉泉心里虚,只得老老实实听着,还要不停点头,承认错误,附和何爷爷的话。事实上,何爷爷每一点都说到了点子上,涂玉泉知道何爷爷是有心想提点自己,老老实实的虚心受教。
何黎从何爷爷表情变严肃的一瞬间开始,就自觉沦为背景,一句话没说,但涂玉泉和何爷爷的每句话都认真听着,他着实被涂玉泉那些话惊了一把,他竟然不知道每天都跟他在一起的人竟然会想到这些,还把这些想法跟何爷爷讲,他有些高兴的同时心里也微微沉重了。
涂玉泉等何爷爷教训完了,又颇为担心的多了一句嘴:“何爷爷,大学里的学生可都是高级的知识文化分子,不是我们的阶级敌人哦……”
还没说完,涂玉泉就被何爷爷狠狠的瞪了一眼,摸着鼻子讪笑着逃走了。
涂玉泉跟何黎出去逛街的时候,在一家小店里看到衣服象棋,黑色的棋子儿,拿在手里又硬又重,但涂玉泉觉得很有感觉,于是花几百块钱打包了给何黎,说要是下次跟何爷爷下棋,你就用这个吧。何爷爷原来那副象棋好像用了很久,棋盘很旧,棋子也很普通。果然,后来听何黎说,何爷爷把那副象棋要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真的没什么政治细胞,下一章就滚回夔城那个乡旮旯里扣扣索索的挣钱去了。。。
☆、。。。
涂玉泉终于回了夔城,先坐飞机,再坐船,一个人的旅程,没有何黎的陪伴,总有点孤零零的感觉。
昨天晚上,何黎终于把他心心念念的事情付诸行动,两个人好好亲热了一把。涂玉泉能感觉到何黎言语行动之间的眷恋和不舍,何黎说,暑假那么长,还要一个月两人才能再次相见,涂玉泉记得自己当时还安慰他说:暑假已经过了一半,我们很快就能再次见面,一个月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现在,倒是自己,早上和何黎从机场分开才几个小时而已,却不自已的开始想念了。
回到夔城,除了涂玉泉随身带的一些吃食,从北京零零散散寄的一些包裹也都陆陆续续的到达。先前寄回来的衣服已经被周祝美打着“北京货”的名头销售了一大半,谁都认为能穿到一件北京衣服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虽然那北京衣服价钱比一般衣服贵好几倍,质量却并没有好到哪儿去,当然,涂玉泉选的肯定不会差。现在整个夔城县城都知道艾上制衣店的老板有办法,弄来了北京高级货,穿上一件北京衣服可以炫耀半个县城,还不停打听有没有其它北京货,他们也都想要。
除了衣服,涂玉泉还买到了碎冰机和面包烤箱,这可真是不容易,涂玉泉也是在逛市场的时候偶然看到的,当即毫不犹豫的掏了腰包。回来第二天,两个机器就被邮递员送过来了,涂玉泉花了半天时间捣鼓面粉和烤箱,晚上的时候,一批味道不怎么样的面包出炉了,但周祝美刘玉等人还是大大的惊艳了一把。
回夔城后,涂玉泉给奶茶店里安了座机,而且是安到三楼自己的卧室的,以前一直觉得没有必要,现在不一样了。涂玉泉的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远在北京的何黎家的,当时接电话的是张嫂,涂玉泉莫名的紧张极了,幸好张嫂说何黎在家,很快就被叫来接电话了。第一次听到电话那头何黎有些失真的声音,涂玉泉激动得想要大喊,但最终还是控制着声音,“喂。”
出了趟远门,涂玉泉没有跟家里人说过,不过周祝美已经告诉他们了,估计回去会挨一顿好骂。
涂玉菊小学毕业考试,据说上了初中线,老早就闹着要来夔城,但听说涂玉泉不在之后,就没有来成。
回来三天后,涂玉泉带着从北京带的一些东西,独自回了老家。这天适逢整十,转角场,涂大军没有没有去卖衣服,也在家里。
涂玉泉不声不响就跑到大老远的北京去了,涂大军和朱成英两人把他一顿好骂。不过涂玉泉没有回嘴,反而心里很高心,这种被担心、被牵挂的滋味真的很幸福。
等两人骂完后,涂玉泉才把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是什么,给谁的,有什么用,一一展示。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