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插上那么一句。
黎小王爷知道南仲这小子不会说谎,半信半疑地往后面靠了靠,又往被窝里缩了缩,一副神神叨叨样子的,“本王,本王怎么可能会放她走呢?”他现在清醒了,想不通了!
温然便在一旁提醒着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夸张地给重演了出来。
他抹了一把口水在眼上,开始在那哭丧起来,又用手捶着地,“让她走,让她走……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呜呜呜,嘤嘤嘤~让她走……走得越远越好……”他声嘶力竭地呐喊着,越演越离谱。
黎小王爷看不下去了,便大喝了一声,“够了!”
温然一惊,赶紧抹掉眼上的口水识相地停下了。
经温然这么一重现当时情景,黎小王爷似乎想起来了些,他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直喘气,又狠狠地捶了下床,眸光晦暗,“就算是本王让她走的,那也是本王被烧得昏头了!胡乱说的!你们……你们……”他一只手颤抖地指着床下的几人,“你们就不知道拦着我点吗?!”
华泉听到这松香药庐里的动静和声音,从前院也跑了来,他呿了声,“你下的令我们谁敢违抗啊?你让人家走,我们又哪敢拦啊?”
“对啊对啊!”温然也在一旁附和着。
黎小王爷的眉头拧得厉害,他脑瓜儿疼,抬手又揉了揉眉心,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缓缓合上了双眸在那思忖着……
沉默了有那么一会,他逐渐缓和了情绪,便又睁开了眼睛来,眸里浮着一抹料峭的寒光,他整个人也显得有些阴幽幽的了。
他抬手先是指向华泉,“华泉你去,给我派人,不管派多少人,务必要给我寻到她的踪迹,跟上她,但不要惊动她,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再有,派一拨人乔装打扮成姜国的百姓混入他们的都城,给我暗中查探他们姜国现在,什么东西最热销,买的人最多,又有什么是再贱再便宜也没人买的!一一给我查探清楚,半个月之后给我汇报上来。”
华泉抱拳领了命,答了声“是”便就去分派人手去执行黎小王爷的命令了。
而后,黎小王爷又向南仲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你。”
少年依言便朝他走了过来,盯着他的眼睛问:“什么事?”
黎小王爷开口问道:“你如今可能记得起来当年是被谁丢在了荒野?”
他之所以会突然想起来这么问,是因为平时他注意得到拂冷对谁都冷眼相待,却唯独对南仲不尽然,还有拂冷看南仲的眼神里总是无端叫他觉得那里面透着一股子慈爱之意,而南仲又亲切地唤她姐姐,拂冷又说过她是有个弟弟的,可是被她弄丢了,甚至以为他死了。
所以黎小王爷对于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由得便起了一丝怀疑,可少年却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我,我不,我不记得了。”
黎小王爷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记不得了也没关系,你往后没事就想想,然后若是想了起来就即刻来告诉我。”
少年点了点头,“嗯。”
黎小王爷挥了挥手,“那你去玩吧。”
紧接着,他也起身下了床,又派人再次去查了拂冷的身世,这次连带着将南仲的身世也给彻彻底底地查了清楚。
以前他觉得南仲就是他随手捡回来的一个小屁孩,除了每日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也便没在他身上有多追根究底,如今拂冷被他赶走了,要是再想让她能够回来,甚至是心甘情愿的回来,也许查清楚了南仲的身世会对他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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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拂冷从黎王府走后便就一路往姜国地界去了,行至半途中,她觉得那条右手手腕实在是疼得难忍,便沿路找了家医馆寻了大夫来给她看手。
结果……结果不是很好,她从那医馆走出,失神了片刻,大夫说她的右手以后,以后可能会用不了剑了。
这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她作为一个杀手,如果一只手不能用剑的话,她必然要遭到生活的淘汰。
虽然她的左手还可以用,但是她惯用的是长短剑,她想了想,忽又觉得没什么?不就废了一只右手吗?那她以后就弃掉长短剑,专攻以左手用剑也未尝不可。
她攥紧了拳头,咬了咬牙,跟自己说一定可以的!
而后她又继续往前走,就快到姜国了,她要去找她的主人,她已经和主人半年多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主人会不会以为她在某次刺杀行动当中死去了。
但不论如何她都要回去见她主人的。
而黎小王爷派出去的人也在她到达姜国的时候找到了跟上了她,并按照黎小王爷此前的吩咐,只是跟着她并没有惊动于她。
很快,拂冷在姜国的行踪就被远在黎国的黎小王爷知道了。
拂冷去见了她的主人,她的主人确是以为她已经死了的,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回来,是以见到她的时候还有几分惊讶。
拂冷不仅没死还带来了关于黎小王爷的最新消息,她把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