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堂眼睛一眯,心里转了几圈,也不动声色,只笑起来说:“人家哥哥,护著弟弟也是该当。倒是咱们造次了,你回头回了北京,跟他陪个不是。不过温庭玉为了他哥哥连唱戏都不唱了?这倒是遗憾得紧。”
林玉宏摇著手说:“哪啊,听那府里的人说,温庭玉是生了场重病,病得起不来床,更别提唱戏了。还有,他的日常起居都是四儿和他义兄伺候,根本不让别人插手。”
林玉堂眉头一皱说:“病了?现在怎么样了?”
林玉宏呵呵笑着说:“我走之前,说是能下地了,就是且唱不了呢。哥,我就跟遗山说你疼温庭玉,这不,他病了你还挂心着。”
林玉堂不置可否的笑了下,也不反驳林玉宏的话,只轻轻敲著茶碗说:“你刚到家,先去歇会儿,再到后面给你娘请安。想吃什么,吩咐下去让他们晚饭上做起来。”说著就站起来,突然又坐下来问:“雅月的婚事怎么样了?她还倔著?,”
林玉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