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韬心头一震,“为什么你会被反锁了?服侍你的人呢?”
“哪有人服侍我,我爸就是想磨练我。”唐十一无奈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人这么捉弄,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你不需要做错什么,世界上有一种不需道理的恶意,只要你存在就是错误,只要你呼吸就是错误,然后就会有人千方百计地要铲除你这个错误。”
白文韬想了好一会,只能挤出来一句话,“你一定很辛苦。”
“辛苦啊,一开始的一个月确实好辛苦,衣服都被人弄坏了,书本永远都会失踪,吃的饭都是冷的,跟室友说话他永远都听不见。”唐十一脸上的笑容慢慢沉淀成了得意的笑,“但是之后就好了。”
“……”白文韬不知道该不该问他是怎么好的。
“我拿钱收买了一个白人,就让他把那些带头欺负我的所谓上流贵公子带进了唐人街的赌场,牌九麻将赌大小,不到一个星期,他们输得连生活费都没有了,然后我就用别人的名义借钱给他们,十天之后他们看着自己的欠单痛哭流涕,我就叫打手打他们,打到他们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再出来告诉他们,我就是借钱给你们的人。”
“他们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