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天朝再怎么恨她,不待见她,那都不曾对她说这样伤人心的话。
是啊,印天朝是恨她的。可是,那也是因为爱她才会恨她。不是说爱的越深恨的越重吗?
所以说,她在他的心里还是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的。为了这一份位置,她一定要重新得到他。
所以说,人和人之间真是有区别的。像丁文雅这样的自我感觉超良好的人,那还真不是一般性存在的。
“我不起和你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丁文雅强作冷静,也强作不去在意他说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沉声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舒陌吗?怎么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却不想要了?别告诉我,你的良心发生了,想和印天朝兄弟情深了。我认识的钟天贺,可不是那种会顾及兄弟情义的人。”
钟天贺冷厉的双眸如刀刃般的直视着她,薄唇凉凉的一撇,带着一抹嘲讽与冷诮,然后转身欲离开。
“舒阳就住在隔壁的单元!”钟天贺刚走至门框处,右手握着门握手,打算开门之际,身后丁文雅急急的说道。
终于,丁文雅的话达到了最好的效果,钟天贺那握着门把手的右手停下了,眼眸里划过一抹晦暗,似乎在蕴酿着什么。不过,最终在他僵停了五秒钟后,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丁文雅有些不解的看着那缓缓合上的门,以及钟天贺那慢慢消失在她眼前的背影。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按着她的想法,钟天贺知道舒陌就住在她的隔壁而且现在印天朝又不在,他不是应该立马有所行动的吗?他不是应该把握这个好机会的吗?
毕竟印天朝现在离开可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多则半年,少则四个月。舒陌怎么可能忍受这么长时间不与他见面吧?
他们现在还处于新婚状态,这个时候两地分居,是最容易出现问题的时候。
只要钟贺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她敢肯定舒陌一定和她当初一样,二话不说就投入到钟天贺的怀抱里。
可是,现在怎么会是这么一个情况的?
丁文雅彻底的傻眼了,僵了,懵了,搞不清楚状况了。
……
舒陌收到印天朝短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
躺在床上睡不着,明天休息,舒陌打算去找言漱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
其实这两年,她每年都有定期体检的,体检的结果是挺正常的,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因为自己从来都不曾有过男人,所以妇科方面她也从来不曾去看过。
至于痛经那是女人很正常的生理状况,她也根本没往心里去。
不过现在,为了不让自己在意的人担心她,那就去做个检查吧。
躺在床上茫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房间里没有开灯,不过那层厚帘没有拉上,淡淡的月光透过那层薄窗帘折射进来,房间里倒也不是那么的漆黑。
印天朝出去已经半个多月了,这半个多月他也没打过电话给她。
她倒是有一次想他了,拨了过去,然后却是关机的语音提示。再后,她就没再主动打过,既不想让他有所牵挂也不想影响他做事。
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分开,如果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既然答应过他,会支持他理解他,那舒陌便不会食言。
手机短信铃响起,舒陌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