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之间,萧越的手一不小心抓住一片轻软如云的东西,就在那个瞬间,他手下扭动躲闪的人突然浑身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上来,以后一起捉虫。
☆、养伤趣事
萧越也瞬间凝住,但他只僵住一瞬,转瞬他便将谢素书紧紧扣入怀中,手上用力,企图窃取更多柔软,谢素书挣扎,试图推开他,却被抓住双手动弹不得。
萧越的手却越来越放肆,四处游走,探入了她的衣襟下。
两人闹腾许久,终于在萧越的吃痛声中静了下来。
此时,谢素书瘫软在萧越怀中,如一滩春水,云鬓歪斜,衣裙凌乱,贴身小衣上的口子也被扯开了好几个,露一片雪白的香肩。她扯了扯衣裳,气恼的将头埋入枕中。
“阿素,我的伤口又流血了!”萧越可怜巴巴的叫道。
这时候想起来身上还有伤口了!谢素书无语,却也只得起身整理衣服,帮萧越上药包扎伤口。
白芷虽然年轻,但家学渊博,又有学医的天分,他配出来的药效果极好,萧越的伤口都已经开始收口结疤了,但早上一番轻狂,导致不少伤口又裂开。
谢素书看得心惊胆颤,也顾不得责怪萧越轻狂,皱眉轻骂道:“殿下以后还是要想着自己的一身伤口些!都裂开了!如此下去,何时才能愈合?”
萧越却没把她的话当回事,抚着唇角,轻笑道:“不是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说着又伸手欲往谢素书身上探,谢素书忙一把拍开他的爪子,没好气骂道:“殿下!你就老实点吧!回头太后知道,又要责怪我没有用心伺候!”她是真困惑了,平日里看起来冷清的太子殿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没正经。
见谢素书提到太后,萧越顿时觉得兴致缺缺,老实躺着让谢素书给他上药。
一晃过了好几日,萧越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疤,他也能坐着了,偶尔兴致好起来,还会拉着谢素书去庭院中散步,或是坐在木廊下看看秋雨夕阳。只是一如既往的不好伺候,事事都要太子妃亲历亲为,喂药,喂饭,擦洗……每日还要吃一餐太子妃亲手做的饭食。
他养伤倒是舒服惬意,只苦了谢素书。
这日谢素书在厨房忙了一上午,炖了熬得乳白的牛骨汤,炒了五六个菜,摆到殿中,叫了萧越吃饭。
谢素书将盛了饭的细瓷碗放到萧越面前,商量着问道:“殿下,您的伤快大好了,今天自己吃饭吧!”挺大一个人,天天让她喂饭算什么事情?
萧越神情淡定的看她一眼,一点都不觉得被人这样提醒有什么不好意思,他指指自己的右手,“上次救你的时候,这里,唔,这里,还有这里,都被人砍伤了!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你看我每天还要提笔写字处理不少事情,要是太劳累,伤口反复裂开,那我的右臂不是永远都废了吗?”说罢,他神情哀婉又无辜的看着谢素书。
“要不让竹影她们来喂您?”谢素书试探的问道,内心泪流满面,这给大男人喂饭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不要!”萧越答得干脆,“你喂得好,我吃得才香!”
谢素书还有什么办法呢?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分明就是赖上她了!
好在萧越还是个有良心的,总是要看着她吃饱了,才让她喂饭给自己吃。
谢素书喂着饭,突然想起昨天谢凝过来跟她说过,谢老夫人过些天要做寿,让她记得回府。
“殿下,半月后,妾祖母做寿,妾想回谢府小住两天。”
“哦!”萧越唔了一声,吞净口中食物,又抬起下巴,示意谢素书帮他把嘴巴擦干净,喝了口茶,方说道:“到时候我陪你回去!”
说罢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前几天别人送我一只波斯商人带来白猫,性情温顺又能懂人语,最适合妇人赏玩。因见着你素日里都不喜欢这些,我便扔在兽苑了,改天让人抱过去送给谢老夫人吧!”
谢素书听完愣了愣,波斯猫?这东西送老太太倒是不错,她眉开眼笑的跟萧越道了谢。
饭后,萧越照例是要拉着谢素书小睡片刻的,当然,睡前照例是要胡天海地一番,直闹得两人都气喘吁吁面红如霞。真正睡着的时候倒是少得可怜。
睡完起来,萧越只觉得烦躁不已,虽说以前身边也有美人在什么伺候他的饮食,可他从没将那些人看到眼里过,如今自己喜欢了许多年的人儿日日在身旁,却只能亲一亲抱一抱的,他虽然还不知房中事到底是如何滋味,但到底是正当青春年华的正常男子,一日接一日忍得万分辛苦。
一般下午他都是要处理一些密奏,安排东宫里的事情,如今他计划提前与瑞王争斗,要处理的事情更是多如牛毛,但今天他什么都不想干,索性让谢素书准备好的手教她作画。
两人挨得极近,谢素书身上淡淡香气钻入鼻中,又是一阵心旌动荡。
他松开手,往旁边退了几步,深呼吸几口,勉力稳了稳心神,低头看谢素书在宣纸上涂涂抹抹,“不对,不是这样,是这样……”又一次见她画错后,萧越对谢素书的画技彻底绝望了,他只得又走到谢素书身后,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
宣纸很大,今日练习的是泼墨山水,不时要俯下身去画远处的景,偶尔又要脚步挪一挪去画另一边,两人不停动作着,身体接触在所难免。
谢素书本就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