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我弟那群人啊。你一直都不说话,该不会是看不惯他们吧。”
“你想多了。”杜云飞摇头,“我从来不会只凭只言片语就给别人贴标签。”
苏合顿时就笑了,还伸手在杜云飞的眼前晃了一晃。
“哟,杜大医生又睁眼说瞎话呢。当初跟我见面,可是一言不合就教训开了。”
杜云飞低头看着他:“就你例外。”
“切。”
苏合收回手,顺便掰下了附近树上的一根枯枝:“我说,你不会相信我弟真是贩毒的吧?!”
杜云飞也开始收集枯枝:“你难道看不出那警察也没把这事当真。他只是想吸引你弟弟的注意。”
“卧槽!”
苏合怀里的柴火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你说那个警察在打我弟的主意?”
“原来你也会灯下黑。”杜云飞把落地的柴火踢回苏合脚边。
苏合越想越不安:“那姓海的名字的确有点耳熟,我敢肯定在哪儿听到过……我要不要先去警告小蓝,那家伙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你自己。”杜云飞戳穿他的心态:“这就是典型的恋弟情结,严重下去很可能引发犯罪。”
“胡说八……”苏合张嘴就要反驳,眼珠子一转却又笑起来,“哟,好浓的一股醋味。”
“你鼻子坏了,割掉吧。”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虽然不爽,但还是不得不跟我一起捡柴火的样子。”
漆黑的树林里,传来了苏合犹如成精狐狸似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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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距离树林百步之外的岸边帆船上。吕如蓝正在和水桶里的那条七星鳗鱼面面相觑。
碳烧鳗鱼是一道美食,但这道美食目前还是活生生的,而且无论怎么看还是很像蛇。
吕如蓝原本是不怕蛇的。直到17岁那年,还是青春偶像团体成员的他在参加一档综艺节目的时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手伸进一缸仿真眼镜蛇群里。他一连做了五天噩梦,从此落下阴影。
眼前的鳗鱼还在缓缓扭动,吕如蓝深吸一口气——或许是应该和自己的恐惧症做个了断了。
可他还没有朝着水桶伸手,丑陋的鳗鱼就已经被另一个人抓出来丢进了水槽里。
“我来吧。”
海臣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边,“这玩意儿挺麻烦的,还是让专业的来。”
“你的专业不是打小报告吗?”
想起刚才的事,吕如蓝整个人依旧气鼓鼓的:“为什么要和我哥说那些有的没的?”
海臣手上不停,头也不抬:“你一个人在外头默默的吃了这么大的亏,你家人却什么都不知道,我觉得这很不公平。”
吕如蓝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解释,稍稍愣了愣,嘴上却不依不饶:“我不在乎什么公平不公平,就是不想让我哥担心。这种心情,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了呢?”
“谁说我不能理解的。”
海臣拿着鳗鱼简单冲洗:“倒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哥真的关心你,知道你故意瞒着他,他也会怀疑自己的能力,继而对自己感到失望的。”
吕如蓝哑然:“你今天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啊,都是审讯的时候惯用的套路。你懂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呗。”
“混蛋!”吕如蓝气得差点把抹布甩了出去:“别他妈给我来这套!”
海臣顺势后退半步,将洗剖好的鳗鱼丢在了砧板上。
“别生气,来,整条鳗鱼都给你处理好了。好好表现,我的胃可就靠你拯救了,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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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里正热闹着,林幼清手上端着一脸盆清水,清洗着刚从箱子里取出来的蔬菜。
昔日的大总裁段鲸则蹲在他身旁,正在处理着一只杀白鸡。
“你累不累?”段鲸问林幼清,“累的话去休息,这些事我一个人就能干。”
“不用。”林幼清摇头:“累一点好,可以忘记很多事。就像白天那样,一紧张,有很多难过的事都记不起来了。”
段鲸点了点头:“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无论再怎么想念都只能这样。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有任何心事和想法都可以和我说,不要憋在心里。”
“谢谢段老师。”
林幼清低头继续洗菜:“多亏你,我才能平安地来到这里。光是这一点,我就已经非常感激了,实在没有别的奢望。”
段鲸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停,突然改变了话题:“你……有没有听说过我的事。”
“没。”林幼清摇了摇头。
段鲸将处理好的鸡放在一边,过来帮林幼清洗菜。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离开大学,出去创业的原因。”
“……不是因为当老师的工资太低么?”
“算是有点儿。”段鲸苦笑道,“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那一年我和我的前妻离了婚。”
“……”
林幼清也见过那位女性,高挑又漂亮,穿着打扮都很有气质,属于那种走在人海里也不会被埋没的类型。学校里还有很多的老师,为此而对段鲸羡慕嫉妒恨。
不过,林幼清却是知道的——这位女性真正喜欢的对象也是一位女性,然而这种关系不为社会环境所见容。于是她就找上了有着同样困扰的段鲸,策划了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并通过试管技术得到了星泽和辰风。
“那一年,我的前妻终于决定要摆脱这种虚假的生活。我们离了婚,这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