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季夏怔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冬暖故见他愣住,便又在他下唇上再咬了一下,这才浅笑着松手,“傻木头。”
“……”虽说司季夏现下已经习惯了与冬暖故亲近,但冬暖故这般突然的亲近还是让他不能适应,一张脸瞬间又热烫了起来,幸而不是白日,也幸而周遭无人,否则冬暖故该又要笑他了。
不过就算天色暗无法看清司季夏的脸色,冬暖故却知道他现下必定面红耳赤,不由笑了,将他轻轻推了推道:“傻木头,再往前走走,我方才似乎瞧见前边有灯火,或许有人家也不一定,又或许那人家能让我们借宿一晚也不一定。”
冬暖故说完,又笑着甩了手中的马鞭,使得司季夏又慌忙地执紧马缰。
司季夏慌忙的模样让冬暖故得逞般地笑得开心,侧了身子又将他当做椅子来靠。
司季夏也微微笑了起来。
前边,果然有人家。
只是这户人家似乎……
有些奇怪。
------题外话------
卷三才一开始,叔就当个三千党,是不是很无耻?
其实。叔不无耻的!
纯属叔卡文了,痛苦万分啊,学师兄的,嘤嘤嘤……
哈哈~
这几天又是让姑娘们觉得心塞的内容,接下来来些温暖的缓缓如何?虽然叔觉得一点都不心塞……
☆、002、平安,想不想当爹?
这是一户山脚下的农户人家,以半人高的篱笆墙围圈出一个小院子,一间堂屋一间耳房,院子里有一株桃树,树上正开着花儿,树梢上挂着一盏油灯,树下有几只鸡正咕咕叫着争啄着树根处泥土里的一条蚯蚓,许是饿坏了。
堂屋里点着昏黄的灯,屋门前歪倒着两捆柴禾,上边还杠着一条扁担,像是谁人匆忙紧张间扔下的。
耳房上有烟囱,想来是厨房,正有黑烟从烟囱鼓出,不止如此,便是连门窗里都鼓出浓浓的黑烟,就像柴禾没烧好殃及了整间厨房似的。
厨房里还传来叮叮当当有人在忙活的声响,可奇怪的是,厨房里漆黑一片,却是没有点灯。
堂屋里忽然传来女子“啊”的一声喊叫声,吓得桃树下正在找食的鸡都跑开了。
冬暖故与司季夏站在篱笆墙外,一时竟是不知这院子进还是不进了。
就在冬暖故抬头看向司季夏询问他的意见时,厨房里走出来一位背部佝偻手拄拐杖的老妪,脚步慌乱,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紧张胡乱地往前摸索着,正匆匆忙忙地往堂屋方向走,边走边抬了声音朝堂屋里的女子紧张喊道:“蕙娘啊,娘这就来,这就来啊——”
借着桃树树梢上那盏油灯,瞧见那老妇人眼眶凹陷,一双老眼正努力地大睁着似乎如此就能走得快些,可尽管看得出她已经很努力地睁着上眼睑,她的双眼却只微微睁开了一条缝儿,她伸在半空中的手还在胡乱地朝前摸索着,似乎想要快快走到那堂屋。
这……竟是个瞎眼的老妇,难怪厨房里并未点灯。
“啊——娘,娘,我疼——”老妇的脚步本已很紧张匆忙,堂屋内的女子这时又是突然喊出了声,使得那老妇竟是改走为跑,跌跌撞撞好像什么都不管了,只想要快快快。
老妇虽然瞎了眼,然她对这院子的情形似乎很是熟悉,一出了厨房就连忙往堂屋的方向拐了,也没装上厨房外放着的一辆木板车,不难看出这是她的家。
只是,老妇知道厨房外有木板车,却是不知此时的堂屋门前倒着两捆柴,就这么急急忙忙地朝前走去了。
眼见着那老妇只差一步就要被那柴禾绊倒时,冬暖故只觉她身旁忽然撩起一阵风,那本是站在她身旁的司季夏不见了影儿。
再看向小院里的老妇,她已经急匆匆地走进了堂屋,并未被那挡路的柴禾绊倒,原来是那柴禾连同扁担被移开了,就在老妇就要被绊倒的前一刹那。
此时只见司季夏手里抓着那条两端插在柴捆里的扁担站在一旁,见着那老妇进了堂屋后才将手中的扁担轻放下,这才又走回冬暖故身边。
“嗯……睡马车也没什么不舒服的,走了嗯?”冬暖故伸手去握司季夏的手,又看了一眼眼前这简陋的小院子一眼,微微歪头看着司季夏,浅笑着问。
这户人家此时似乎根本无暇理会他们这过路的陌生人,与其硬要留下叨扰,不如离开为好。
这回司季夏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冬暖故的话。
就当冬暖故与司季夏要离开眼前的这户人家时,前边传来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和男人焦急的声音。
“李婶子你快些,快快些啊!”
“我,我已经很使劲地在跑了,你就别催了,催得我心慌!”这是中年妇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带着斥责,“你,你说你媳妇儿都快生了,你还,还上山砍砍什么柴!你不知道你娘自个儿在家根本照顾不了你媳妇儿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蕙娘这,这说生就生啊!哎哎哎,李婶子,你别光紧着骂我,等蕙娘生了,你随便骂我,打我都成!求你快些走啊。”
“你说蕙娘什么时候生不好啊,偏生赶上这种都没人给我搭把手的时候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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