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被这么一噎,原本准备好的情话就都咽了回去。他总觉得对方的语气里透出了些危险的意味;加上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容墨不敢在这时候让林夏分心。他低头,看到了对方手中的双筒猎枪。“刚才是你开的枪?”
“不是,是你单独拜访的男人,我们唯一能找到的目击者。他恐怕想对天蛾人开枪很久了。”林夏平淡地叙述,拉着容墨上岸。
“这不奇怪,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人生也是因为天蛾人而毁掉的。”容墨说着,眼睛却一直在林夏脸上打转。他总觉得现在林夏很不对劲:一方面,对方的态度变得很漠然,他知道林夏心肠还是不错的,绝对不会用那种冷漠的语气说起别人的遭遇;另一方面,林夏平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