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睿打趣他说:“怎么好像比你自己比赛还紧张?”
陈璟并没有理他的调侃,只是说道:“我出去一趟。”
说完了急匆匆的迈步出了办公室,往楼下去。
李奕之被记者包围的时候,陈璟就从顶楼下来了,他没坐电梯,从旁边楼道里往下走,楼道里很暗,也没有人,他双手插着西服裤子的兜,不急不缓的往下走。
陈璟似乎在考虑他和李奕之见面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李奕之还记不记得十年之前的那个毛头小子,现在他自己想想,也觉得之前太可笑了,一个不知道忧愁的太子爷,翘家学棋,真是太荒唐不过了。
只是这些都是陈璟最值得回忆的时光,他一直不曾忘记过,不论在哪里,陈璟都会带着从四合院里拿来的玻璃围棋,这十年来,陈璟天南海北的跑生意,玻璃围棋也跟着他,几乎跑遍了全国各地。
玻璃不禁摔,碎了的子儿不少,但是陈璟仍然小心的把它们收好,带在身边,这就是他的寄托。
学棋本身时间枯燥而辛苦的事情,一边工作一边学棋,就更加不容易,陈璟曾经想过,自己这般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服个软儿,放弃掉自己不切合实际的梦想算了,专心接手家业,在各大媒体前出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