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多半是李家人从中授意,李家那两尊大佛出理,检察院不可能坐视不理,陈叔是检察院院长,我们把齐宁的情况说给他听,我想,就算他不能做到让齐宁完全无罪,至少也能让他在牢里平安顺利。”
白羽点点头,附和道:“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
一直处于消极状态的谢东这才打起了一点精神,“那个陈叔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帮忙吧。”
“事实上,我跟睿几天前就已经试过了,但他的助理说他在国外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一直沉默的萧言轻轻说道,谢东只觉得心里刚刚燃起的那点火星“扑”一下又灭了。
白羽看着萧言,皱着英眉,“你跟睿有事瞒着我们。”坚定的语气让萧言无从反驳,叹了口气,“本来睿让我不要说的,但是咱们做兄弟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白羽,“我跟睿被扫地出门了。”
几个人瞬间愣在当场,过了一会儿谢东才魏颤颤的问:“什……什么意思?”
谢东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淡笑道:“因为睿表明了不愿交出齐宁的态度,李家人强力施压,那个人为了不让自己的利益被损坏,所以决定弃车保帅,我从小在那个家就是个摆设,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无所谓,只是睿……他从小被众星捧月,再加上齐宁的事,我很担心他会撑不住。”
那个人指的自然是欧阳家的家长,欧阳睿和萧言共同的父亲———欧阳贤。
“那他妈呢?看见儿子遭遇了这种事,她是不是应该站出来?”谢东急切的问道,他一直将欧阳睿视为能救齐宁的第一人,如今这个希望就这么毫无预期的破灭,只觉得心急如焚。
萧言摇摇头,“二妈已经尽了力了,只是,她人单力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对于李家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影响力了。”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白羽和方简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后,便是一脸的沉静,仿佛对于事态会如此发展没有多少意外,只是,两个人同样眉头紧锁,对眼前的事没有任何解决的方案。
“白羽,你和方简是不是也遇到麻烦了?”萧言突然看向对面的两个人,虽然是问句,却带着绝对的肯定。
闻言,方简点了点头,“事务所最近的生意一落千丈,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有人写了匿名信说白羽私生活不检点,喜欢男人,现在上头已经在彻查这件事。”
“呵呵,看来这次咱们是腹背受敌了啊。”萧言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谢东担心的看着他,看来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想要将欧阳睿身边的几个得力干将个个击破,这招实在是太狠了!
“睿呢?”萧言突然问道。
白羽摇摇头,“我已经跟他失去联系一天了。”
听了这话,萧言霍地从沙发上起身,直直的朝外面走,在门口差点与迎面走来的欧阳睿撞个正着,欧阳睿扶住他,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失。”
“你去哪里了?”萧言将他拉进房间,辟头问道,语气说不出的紧张。
欧阳睿目光微闪,随即笑道:“随便走走,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他一直都是严肃的人,笑容在那张脸几乎没怎么出现过,如今这样温和的笑着,仿佛春风一般令人舒坦畅快。
萧言还想说话,却见白羽几个人正不解的看着他俩,于是只是好闭上嘴巴,坐在一旁生闷气。
“你们也该饿了吧,吃饭吧,我请客。”欧阳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开口说道。
白羽让谢东和方简先走,自己和萧言留了下来,欧阳睿见门又重新关上,看向白羽:“怎么了?”
“睿哥,你去哪里了?有什么事瞒着我?”白羽连问了两个问题,紧逼不退。
欧阳睿仍旧在笑,自然的答:“昨天我跟小棋下了趟基层,手机没电所以没跟你们联系,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真的。”
白羽紧抿着唇,终于没有再问下去。
萧言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他们都知道欧阳睿在说谎,可是,却没有办法去戳穿这个蹩脚的谎言。
“我知道你们心里怨齐宁任性,可是,若他不去自首,那他就不是我心里的那个齐宁,救齐宁其实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可是能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很高兴,齐宁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你们比谁都懂,所以不要再问,有些事以后你们会慢慢明白。”欧阳睿叹息一声,走过去将两人紧紧的搂住,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勒得人生疼,萧言和白羽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反手抱住了他,三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仿佛密不可分的整体,注定无法分割。
几个人吃过饭后便各自开车离去,车子一路飞驰,谢东将视线抽回来看向身边开车的男人,“你今天为什么那么紧张欧阳睿去哪里了?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萧言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脸色有些难看,但他很快就恢复如常,笑道:“现在外面风声紧,李家的人若想对付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怕他出事。”
谢东看了看他,说道:“他是不是想到救阿宁的办法了?”
“为什么这样说?”
“他今天从头到尾连阿宁提都没提过,以他对阿宁的紧张程度,这太不正常了,是不是那个办法很困难?”谢东重新看向身边的人,发现萧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