猹精难耐地抬腰颠动着胯部,用自己的ròu_bàng又快又猛地摩擦闰土的手。闰土被他闹得整个人也颠起来,屁股小幅度地离开,又落回去撞在猹精胯上。
这么磨了一会儿猹精觉得越磨越心痒,一把将闰土掀过去,自己翻个身就附了上去。
硬挺挺的ròu_bàng直接滑进了闰土的两腿间,屁股上下抖动,狠狠地chōu_chā起来。
闰土恨恨咬着牙,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你怎地不讲道理!”
这话一出,猹精就彻彻底底地让闰土感受了一回什么叫不讲道理。他逮着闰土正过来插,侧过来插,背过来插,拎起来插,射的闰土从哭爹喊娘到再叫不出来为止。
其实也怪不得他,毕竟他攒了这么久,见着闰土的时候就想要成双,又憋了这许久实在是忍不住。起码他也还晓得分寸,没让闰土那条受伤的腿跪着地,总挑让闰土最轻松省力的姿势。
闰土给他弄得筋疲力尽,奄奄一息,只好躺在他怀里不动。其实猹精要和他快活,他也是尝到了快活滋味的,只是心里五味陈杂。
前天他还仿佛叫这世界丢弃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里生不出一丝悲凉外的情绪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