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翥乐天一挑眉,手指微动,显然是要把这讨厌的妖男,给困成一个大粽子。
“别理他,他也就只能呈口舌之快了。”文玉舒握住凤翥乐天的手,勾唇看向那讽刺她的大侄子,她眼神放肆的打量着对方浑身上下,这人穿着打扮还真风骚,活脱脱一个狐狸精。
海玦被他盯着瞧看的,浑身不自在,他眼角抽搐了下,笑着骂道:“黑心的狐狸,你又在心里打什么鬼主意?”
“在想你……是不是只狐狸精?”文玉舒也学他玩味的笑,眼神放肆大胆的盯着他的胸膛看,一个男人能这样袒胸露肩的,在这个古代里,也算是株奇葩娇花了。
“文玉舒,你别太过分了。”海玦很不喜欢他这个小姑姑,可说是十分的讨厌,因为这人嘴太毒,眼睛看人的时候太放肆。
凤翥乐天眯眸看着那怒红脸的妖男,这妖男穿的是太妖娆了点,配上那张雌雄莫辩的容颜,他要不开口说话,谁知道他是个男的啊?
海玦被一个人放肆的打量也就罢了,可这个近墨者黑的昏君,竟然也玩味的放肆盯着他瞧,当真是可恶。
哼!他又不是朵花,有什么好看的?
文玉舒见巫马雪儿带着两名侍女走进来,她眯眸坏坏一笑,人倚靠在凤翥乐天怀里,勾唇慵懒道:“雪儿,你们这巫马族可不太干净啊!刚才我可看到一只蟑螂,跑进了海玦的衣服里去了,你……还不快帮他脱衣服抓蟑螂。”
“蟑螂?”巫马雪儿闻言一惊,蟑螂啊!那不是说他们巫马族很脏吗?
海玦被那小白雪一看,他吓的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指着对方道:“小白雪,我警告你,咱们可是邻居,你不能随便听信个外人的话,就对我……你敢对我放肆,我就剁了你的手。”
“我们是外人?”文玉舒危险的眯眸,唇边笑意透着一抹阴冷的算计。
凤翥乐天手指轻抚着她脸颊,唇凑近耳边,可眼睛却看向海玦,声音不大不小的道:“咱们的确是外人,因为人家小白雪,是海玦的内人。”
扑哧!文玉舒抬手拍拍身后人的脸,笑着与他一眨眼间,二人又开始狼狈为奸了。
巫马雪儿可没去在乎什么外人内人的,他早就走到了海玦的身后,上下打量对方一番,伸手还真去扒了对方的衣服……抓蟑螂。
“啊!你干什么?”海玦惊觉一闪身,可想而知,那飘逸单薄的海族服饰,有多么的好扒了。
巫马雪儿手里拉着一条蓝罗纱,看着那几乎上身袒露的海玦,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道:“我没想干嘛!只是舒舒说你身上有蟑螂,我才想要一尽地主之谊,帮你把蟑螂抓着的。”
“地主之谊?”海玦伸手拉回了自己的披巾,先低头穿好衣服,围上披巾,再一手掐着那小子的脖子,咬牙怒吼道:“巫马雪儿,你也只能傻到这种地步了吧?蟑螂?你长这么大以来,在自家族府里见到过一只虫子吗?”
巫马雪儿仔细的想了想,他好像长这么大以来,真没在族府里见到过什么蟑螂过。
海玦要被气死了,他们这些族府建造在深山老林中,为了让族府圣洁干净,他们各族可都是有防虫药物的。
别说蟑螂了,就是一只害虫也不会有,蜜蜂除外,因为有人要吃蜂蜜。
文玉舒抬手摸鼻子,她真是高估了巫马雪儿的智商,这样的人,开不得玩笑,他会把玩笑都当真的。
凤翥乐天的手捂着文玉舒的眼睛,怒瞪了海玦一眼:“没事就滚出去。”
海玦很委屈,明明是对方和文玉舒狼狈为奸,骗巫马雪儿来扒他衣服的,现在却来怪他,怪他让文玉舒看了不该看的。
巫马雪儿在海玦分神的时候,便掰开对方的手,拯救了自己可怜的脖子。差点被掐死了,这海族的人,还真是暴力。
送走了海玦和巫马雪儿两个活宝,文玉舒才正色道:“海族藏着宝藏大门的秘密,姐姐拿走了那两把钥匙,定然会遭到海族的追杀。我想通知君儿,让他去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冥宫着手,让他们找到永久关闭至尊宫殿的法子。”
“君儿?”凤翥乐天想起那个爱瞪眼的不孝子,唇边浮现慈父般的温柔笑意:“好久没见那小子了,还真有点想他了。”
“想他?想他整日把你气个半死?”文玉舒笑看他一眼,颇有些头疼的道:“陆紫冥是个麻烦,可这麻烦我们还得保护着,否则你那儿子长大后,一定会屠杀父母。”
凤翥乐天也想起,巫马磐音的眼睛,似乎也有闪现紫光的时候。
“从那一次见到他的异样后,我就知他与陆紫冥有关系了。”文玉舒而今唯一想不通的,便是陆紫冥怎么会成为小商贩的女儿?陆紫冥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她身为巫马族的孙小姐,是怎么会流落在天国民间的?
“陆紫冥的母亲似乎和云谷有关,当年她似乎是做了什么危害巫马族的事,才会被秘密处死的。”凤翥乐天对此也只知一点,这还是在查巫马族的时候,顺便挖到的一点小东西。
“云谷?怎么什么事,都会牵扯上云谷?”文玉舒仔细的想了想,从梦云谷出现,从她母亲身份被曝光,到巫马族的这位九夫人,似乎每一件事都与云谷脱不了干系。
凤翥乐天见她皱眉沉思,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选择了不说了。
“想说什么就直说,在这个世上,还没有我受不住的打击。”文玉舒微低头冷着脸,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