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巧合?”二老爷不以为然,他说完这句话马上看似无聊地看向窗外,实则心里翻滚如海。
他日常负责药材采买这一块,跟那些病人和抓药的人根本就没有直接接触,而药堂所有的用药和单子都是大哥在管持,他每日忙碌奔波充其量就是个跑路的总管,二老爷半晌没有听到回答回过头来质问的复杂的眼神里不乏有对大老爷抱怨的眼神。
你要是早些和我商量着办事,怎么能成这个样子。看吧,这下有好戏看了,整个萧家怕是要没有宁日了。
“你有没有和谁红过脸?”她扭过头把目光转向沉默不语的老二。
“儿子的品行您老人家还不知道吗,儿子一心为萧家为药堂卖命,从来没有疏忽什么的地方啊?”二老爷再无良也知道此时表现的太过直接会让局面更难看,遂垂下头半担心,半幸灾乐祸地思付。
他想说他一直在兢兢业业地为萧家为大哥卖命,可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他全家都是在大哥的门下讨生活,顿时改了话。不然就是他一向少言少语的大哥不说什么,他的母亲也会恼他没有尊重他大哥。他再笨也不会逞一时之气。
“母亲,既然我和大哥都没有得罪什么人,您要不要问问三弟?”
“老大,你再去派个麻利点的人过去告诉老三,就说这药堂办不下去了,以后他和他媳妇就要露宿街头了,看他酒意醒了没?”
“是。”
萧老爷站起身从老夫人的卧房出来走到门口,招了招手,有个十八九大的小厮跑过来,看到萧老爷脸上的阴郁,压抑住刚刚和另一名二老爷的小厮在廊下约定什么时候打马吊的兴奋,马上转成一幅杞人忧天的表情,“老爷,可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