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和苏芜本来打算第二天待严小宝出去玩一天地,却没想到被小宝给拒绝 。
“你不是早就想出去吗,干嘛不去?这是好机会。”
严小宝摇头,“不用了,现在爹亲和父亲都很忙,我不应该添乱的。”
“是二哥告诉你的?”
“嗯。”
严风看着小宝说,“没事儿的,早就说好要带你出去,而且在再怎样忙都不会忽视我们家小宝贝的。这回去吧,有很多好玩的,还可以叫上林霖。”
听自己父亲说有很多好玩的,还可以叫上霖哥哥,小宝两眼亮晶晶,一个没忍住,答应了。
第二天,三个人就早早出门了,顺道去接了林霖,四个人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当然最痛快的就是小宝了,苏芜和严风本就为了弥补小宝,林霖属于小宝怎么高兴怎么来,因此严小宝就爽翻天了,心灵得到了慰藉。
出人意料的是,后来的日子小宝不仅没有闹脾气,每天还乖得很,一看完书就去云逍院看白叶,嚷着要和小宝宝聊天。
苏芜颇有几分好奇地问道:“现在怎么那么喜欢小宝宝了?”
严小宝很得意的说:“因为我是小宝,他是小宝宝啊,我们是最亲近的人,我是他小叔叔,现在对他好,他以后就会听我的话!”
“你是想让他听你的话?”
“当然呀。”
“谁告诉你这些的?”
“二哥呀。”
苏芜:“……”果然,小宝这脑子是转不过大宝了,哎。
给自己孩子办婚礼,苏芜从来是无所顾忌,也不怕别人怎说,场面是要多大有多大,该怎样风光就怎样风光。
在苏芜眼里别人说什么侯府僭越礼制或者奢侈的话,苏芜向来是当耳旁风的。老子有钱该怎么弄就怎么弄,烧钱也乐意啊,况且苏芜也不是没脑子糊涂到整出个帝后大婚的级别来,只是很土豪的在应有的级别上尽所能的装点,简直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不过说实话,苏芜承认好的婚礼还真是银子堆出来的。
严翼遥的婚礼,苏芜再一次向大家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财力。弹劾?呵,你就羡慕去吧。苏大爷表示皇上是我的合伙人,你能怎样?
确实那些爱生事的文官只能说说,开始有人不信邪,一本折子递到皇上面前,然后那人也就没然后了。其他人也不傻,有了前车之鉴自己也就消停了,最多也就背着说着酸话。
苏芜对于皇上的行为,默默点了一个赞!
严小贝成婚后,苏芜还真是感受到了变化,怎么说呢,起码不像原来一样爱咋呼,整个人沉稳了不少,倒是有了点严风年轻时候的样子。
苏芜懒懒地躺在严风怀里,颇有几分好奇的问,“是不是你年轻的时候也是像小贝那样咋呼?”
想想自己儿子原来炸毛的样子,很肯定的说:“你放心,在这一点上绝对和我不想!”
苏芜略有几分可惜,“那我都不知道遇见你以前你的样子了。”
严风温和一笑,“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
“哪有,刚刚认识你的时候可没想现在一样没脸没皮。”
“那哪能比啊,刚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把你当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而后来是把你当作相守一生的人,当然会变得不一样。我的不一样都只是因为你。”
“我还以为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呢。”说及此,苏芜略微不满。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很特别,后来才知道那是心动的感觉。”
四十多岁的严侯爷情话是越说越利索,苏芜觉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瞎说。”
“瞎不瞎说只有夫人知道。”
现在苏芜只想说自己已经知道了,求手别乱动了好吗?
严风眼神深邃的看着苏芜,但不说一字。
这样的严风反而让苏芜有些愧疚,前些日子忙着翼遥的婚礼再加上白叶怀孕,自己每天都忙里忙外,压根儿就没顾上自己侯爷。
苏芜气吐如兰,眨眨眼,“你倒是换个地方啊。”
虽然现在已经天黑,但是俩人还在外室,即使外面没人,但是苏芜表示夫夫□□还是在床上好。
得了苏芜的暗示,严侯爷就就像成功偷腥的猫,乐啊。
严风一把就把苏芜给抱了起来直接进了内室,苏芜则是微微闭眼,搂着严风的脖子,一副我随意的表情。这个样子更是让严风心猿意马。媳妇这样,很容易让很久没开荤的男人化身为狼的!
☆、岁月
两人入了内室,床上四目相望
一室呻/吟声和粗喘声,活色生香。
等严风释放完后,苏芜已是软做一滩春水,双眼微闭,拖着几分暗哑的声音赶紧说:“你打住了,再来腰就断了。”
严风低声轻笑,一只大掌附在苏芜腰身,为苏芜的轻轻地揉了揉,“今儿晚上就先放过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玩儿我。”
苏芜“哼哼”两声,以示不服,某人恃强凌弱!
等苏芜情潮退却后,严风抱起苏芜,“先别睡,我给你洗洗身子,要不然明儿该不舒服了。”
苏芜自然的双手搂住严风的脖子,任由严风摆弄。严侯爷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吃豆腐的机会,看苏芜实在困了,才大发慈悲的放过,把苏芜从水里捞出来。
第二天苏芜醒时严风还在床上,正认认真真地给苏芜揉腰。苏芜回想起昨天晚上真想捂脸,自作自受啊。哎,侯爷雄风不减当年!
“醒了要起来吗?”
“不要,你要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