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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沉玉刚刚产育还在坐月子,因此小厮便将他们带到叶沉玉的绣楼。莲儿守在门外,便问道,“这是?”
“贫道赤霞观柳宴殊。”
“原来您就是柳道长,我们县主已经等候多时了,只不过县主如今还在修养身子,恐怕不好面见道长。”
虽然是出家人,但到底是男人,她家县主现在还躺在床上总不能就让他这么进去,传扬出去到底不太好听。
柳宴殊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余璃,“这是贫道的一位好友,此次也是来帮忙的,可否让她代替贫道进去看望夫人?”
余璃惊讶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
柳宴殊密音入耳对她说,“你只要进去和她说说话,然后将她的话转达给贫道,事成之后,贫道便带你去吃东西。”
余璃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对,就是我!”
莲儿看了看余璃,“好,姑娘随我进来。”
叶沉玉刚刚产下孩儿身体还没有养好,所以并不轻易出门每日里躺在床上将养,此时她正抱着孩儿靠在床头轻哄,荆嬷嬷坐在床边喂她吃药。
“县主,道长已经到了只是不方便来见县主,便请了这位姑娘来与县主相见。”
叶沉玉抬起头,对荆嬷嬷和莲儿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有话想要对这位姑娘说。”
荆嬷嬷和莲儿都退了下去。
叶沉玉抱着岑执,笑意吟吟的对余璃说,“姑娘请坐吧。”
余璃坐在她床前,她看着叶沉玉怀中闭目沉睡的孩子,有些许好奇。叶沉玉问,“姑娘想要抱抱他吗?”
余璃摇了摇头,这个孩子看起来这么小,她怕一个不小心就弄伤了他。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手指上的漩涡,惊呼道,“好软!”
“他刚出生没几日全身的骨头都还没长好呢!瞧姑娘模样应该还没嫁过人养过孩子吧?”
“不,我见过小孩子的!”
十几年前的时候,方念之也是个矮矮的软软乎乎的小孩子,只不过比不上她怀里的小。
“是嘛。”叶沉玉将怀中的孩子放到摇篮之中,“姑娘是代柳道长来的?”
“嗯,他说了,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就好了。”
“说起来,我与道长也不过是幼年时匆匆见过一面,但是我犹然记得,道长曾经承诺过,若是有一日有事相求便可以来找他。麻烦姑娘转告道长,多年前的承诺已经可以兑现了,只要道长能保护我孩儿一生平安无虞,那件东西我愿意双手奉上。”
又是承诺?这道士的承诺这么不值钱吗?到处随便乱撒啊!
“保护你的孩子?你自己不可以吗?”
叶沉玉摇了摇头,看着岑执的目光慈爱而悲伤,“我不行了,我保护不了他那么久。”
她用力的褪下戴在手腕间的玉镯,将它递给余璃,“只要道长收下此物,此约既成,若我孩儿来日有难,还请道长援手以助。”
余璃将那只玉镯交给柳宴殊,并将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柳宴殊。柳宴殊拿着那只玉镯端详良久,最终放进了衣袖之内。
“知观,这是她给你的报酬吗?那你早说啊,这种东西我多的是!”
“贫道并不是为了钱财。”
“那你是为了什么?”
他沉默良久,正在余璃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轻声道,“贫道......想见一个人。”
柳宴殊留下了一个符纸,并交代让叶沉玉将那符纸缝在香囊之内佩戴在岑执身上,若他将来有难可抵挡一二。办完事情后,柳宴殊并没有多留的意思,想要尽快的返回赤霞观。
余璃不依,“你说好要带我去玩的,说要要带我去吃东西的,说好的糖葫芦桂花糕板栗□□宝鸭还有糖醋里脊呢!”
柳宴殊向来拿他没有办法只要带着她去吃东西,而且吃东西的时候花辞颜也变回了人形,于是大街上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两个貌美如花的少女从街头吃到街尾,所过之处都是风卷残云,一个道士紧紧的跟着她们生怕他们走丢了,而可怜的素问便只好跟在他们身后负责掏钱。
素问看着钱包飞速的扁平了下去,终于感受到了厨房的师兄弟们的痛苦!知观啊,虽然我们出家人不看重金钱,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挥霍啊!到时候咱们赤霞观破产了可怎么好!
晚饭是在五味斋吃的,余璃点了一大堆吃的,正吃的兴致盎然。花辞颜已经陪着她吃了一下午,现下也有些撑了,便慢慢悠悠的吃着东西,她看着余璃啧啧道,“你这哪里是鲤鱼啊,你简直就是鲨鱼嘛!”
“你福说!”余璃将口中的食物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