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在目睹了恩师亲人满门被灭的惨剧后,他还能冷静克制,心智该是多么的坚韧。
☆、隐逸山庄惨案(2)
剑光闪动,背后冷剑刺来,宇文音儿急转翻身跳下,玉溪挺身将宇文音儿护在身后剑指来人。
“是你!尉迟玉溪,为何闯我茅山派!”
“李瑜掌门,隐逸山庄所有人无辜惨死,你们茅山派作何解释?”
“你说什么?隐逸山庄所有人无辜惨死?这怎么可能……”李瑜的表情忽地有些怪异。
“隐逸山庄出事,与我们茅山派有何关系?” 一名40多岁的男子提剑奔来,正是茅山派前掌门二弟子陈盛,“掌门师兄你没事吧?
李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陈盛看向玉溪,“你不就是韦老庄主的弟子么?隐逸山庄的人要是都死了,你怎么还能来这里撒野?”
玉溪眸光如剑,“我半年前离开山庄回乡,今日回来本是为师父贺寿,却不想见到师父身首异处,全庄上下男女老幼皆死于茅山剑下,我二叔身上的十八道剑伤,便是你们茅山派的破空剑所致,你们敢说与你们无关?”
“破空剑?”陈盛看向李瑜,满脸惊讶。
“不可能,我昨日未曾离开过茅山!二师弟,你忘了我昨夜与你一同论剑直到天明才回去休息的。”
“对,对。掌门师兄昨夜未曾离开门派,而且韦易剑术非凡,掌门师兄的破空剑虽然精湛却也不是韦易的对手,众人皆知!”
李瑜脸上羞愧。
“但若是中了迷香呢?”宇文音儿朝玉溪道:“以你二叔的剑术造诣对破空剑又当如何?”
她的眼睛里满是鼓励、提醒,玉溪震惊之下思绪转动,这时他已经冷静了许多。
李瑜与陈盛脸上也皆是惊讶不已,未得开口又听宇文音儿补充道:“山庄里还躺着你们茅山派弟子的尸体,一共八具!”
“我不知你们所说是否属实,但就凭你们一面之词,休想将罪责归咎于我们茅山派。茅山派与隐逸山庄无冤无仇,有何动机要灭你们全庄?”李瑜道。
“掌门师兄,我忽然想起来了,昨夜你来之前,我看见阿适带了一帮人出去,现在还没回来!这事会不会……”
“不可能,此事绝对与阿适无关,阿适虽与韦厚有些摩擦,也不过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何况阿适剑术不精,破空剑连招式都未使得连贯。隐逸山庄被灭我深感遗憾,然凶手必定另有其人,若你所言是真,隐逸山庄中有我茅山派弟子的尸体,极有可能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
“现在阿适还没回来,掌门师兄,我们还是先去隐逸山庄看一下!尉迟玉溪,我们这就同你下山查看,但是此事我们确实一无所知,若真是某些弟子所为,我们决不轻饶,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玉溪略微思索,点头同意。
李瑜深深望了自己的二师弟陈盛一眼,皱紧了眉头。
回到隐逸山庄,李瑜被眼前惨烈血腥的画面给震惊了。
突然,一妇人冲过来抓住玉溪的手臂,“玉儿,玉儿,你师父他们,他们……”
“玉蓉阿姨!您还活着,您有没有受伤?”玉溪仔细检查韦玉蓉身上是否有伤,瞧她身上衣服干净毫无半点血迹,也没有受伤,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韦玉蓉摇头悲泣,“我昨日进城采办东西,因天色已晚便留宿李府家中,没想到一回来就看见你师父他们……”
“玉蓉阿姨。”玉溪握住韦玉蓉的手,希望能给她一丝力量和安慰。这时她看到玉溪身后的茅山派众人,顿时 “你们,你们这帮杀人凶手还敢过来!”
韦玉蓉愤怒地想要冲上去,玉溪拦住她。
她悲愤地拉扯着玉溪,“玉儿,就是他们,一定就是他们杀了父亲,大哥,二哥……”
“你不要血口喷人,此事绝非我们茅山派所为!”
“不是你们还能有谁?李适之前就成天嚷嚷着要报一剑之仇,是他剑术不如人,不过受了点小伤就让整个隐逸山庄赔罪,简直丧尽天良!”
“韦玉蓉,我念你丧亲之痛,不与你计较!我们茅山派光明磊落,与隐逸山庄被灭之事没有关系!阿适虽冲动好胜,但心地善良,决不可能做这种事!”
“玉蓉阿姨,冷静一下。”玉溪拉住韦玉蓉,韦玉蓉焦急地道:“就是他们,玉儿,你也知道的,李适剑术一般,却争强好胜,心胸狭窄,三败于荣儿仍不罢休,设下陷阱欲伤荣儿,却不想被荣儿刺伤了胳膊。我记得很清楚,当日他就扬言要取荣儿性命。”她又转而怒视李瑜,“本来刀剑无眼,比武切磋偶有受伤也是难免的事,但大哥还是亲自去给你们赔礼道歉了,不想你们依然心怀恨意,屠杀我们全庄!真是灭绝人性,畜生不如!”
玉溪制止韦玉蓉再去争辩,扶她坐下,“阿姨,此事交给我来处理。”
他站起来,朝李瑜道:“你说隐逸山庄全庄被杀与你们茅山派无关,那我二叔死于破空剑下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