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何吗?”龙瀛的嗓音突然就变的十分的冷,像结了冰似的。
池语晴十分的诧异:“你怎么知道?”
龙瀛铁青着脸色,一语不发,径直开车离去。
池语晴心里却堆着无数的疑问,可看到他冷若冰霜的脸,所有的问题都不敢问。
一直憋到了酒店的房门口,她才鼓足了勇气问他:“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朋友的事吗?”
龙瀛一脸冷酷的盯着她:“何家的事,你别再管。”
“为什么?何沁是我最好的朋友,她遇到这种事,我为什么不能管?”池语晴却突然激动起来,她预感何家的事,和龙瀛有关。
“你管得了吗?”龙瀛语气也蓦然变重。
池语晴张口结舌,美眸闪动着一丝慌乱:“何家发生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龙瀛俊美的脸色骤然沉下,冷冷的说:“不该问的,别问。”
池语晴却一脸焦急的拉住了他的手臂:“告诉我,跟你有没有关系?为什么?”
龙瀛看着紧紧抓在手臂上的小手,浓眉一拧,绝情的将她的小手拿开:“我说了,不许问。”
池语晴的小手刚被推开,房门突然重重的一关,池语晴的心也咯噔一声,悬空了。
她突然慌的六神无主了,如果…如果是龙瀛把何家害成这样,何沁岂不是要恨死了她?
池语晴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坐卧不安,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何沁。
其实,何沁已经知道龙瀛的存在,但并没有见过龙瀛的样子,只听爸爸和哥哥说了这个可怕的像恶魔一样的男人。
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和哥哥的遭遇,也和那个令人胆颤的男人有关系。
龙瀛离开酒店,深知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便和墨槐一起,提审了向问天。
向问天从池栋手里拿了一千万,准备出国避难,可惜,唯一的儿子却受到如此的重创,他害怕的哪敢逃?
当他被带到龙瀛的面前时,他面如死灰,仿佛瞬间老去十岁,恐惧的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尊贵男人。
他很年轻,目测不会超过二十七岁,可他与身俱来的慑人气质,却令人不敢直视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害的我家破人亡,抢了我的公司还断了我儿子的手臂,我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说出来啊?”向问天痛哭失声,充满了悲愤。
龙瀛盯着他,目光清冷,声音也冷冷的响起:“我要你好好回忆一下,三年前,在东郊度假村的后山发生了什么事,把你所看见的人一一指出来,否则,你的灾难还没有到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向问天听到龙瀛的话,直接吓瘫在地上,他恐惧的睁大双眼:“你…是那个人的…”
“别管我是谁,我只想知道那天晚上参与动手的人有哪几个。”龙瀛目光阴冷如霜,穿透过向问天胆颤的眼睛。
向问天恐惧的直发颤,心中已经开始计较了轻重了。
想当年他和秦民泰池栋三人结拜兄弟,可前几日,他上门求救,秦民泰连门都不给他开,池栋也扔了一千万让他离开凌城,把他当乞丐一样的打发了。
想到被他们如此轻蔑,向问天心中就愤愤难平,当年那件杀人案,他并非参与者,他只是…旁观了过程而于,可他们两个却好端端的,偏偏自己被害的家庭破碎,狼狈不堪。
龙瀛眸光微抬,冷冷的说:“老实交代,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向问天仿佛做了重大的决定,咬着牙说道:“好,我交代,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只求你能放过我的家人。”
墨槐忍不住喝斥:“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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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问天这才仔细的说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池栋拿的刀子,秦民泰推了他一把,池栋的刀子就刺进了那个男人的胸口,那个男人就倒在地上,死了。”
龙瀛的脸闪过一丝沉沉的痛,他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声音冷若冰霜:“你能保证自己所说的每个字都是真实的?”
“能,当然能,那天晚上虽然下大雪,天又很黑,但我真的看清楚了,是池栋和秦民泰把那个男人误杀的,后来还听说他们派了大批的人去追杀那个男人的一个同党,听说没杀掉那个人。”向问天此刻只想把罪名撇的干干净净的,所以,几乎把所有的责任都往故秦民泰和池栋身上推。
墨槐看到龙瀛强压着内心的悲愤,十分的心疼他。
龙瀛沉痛的抬手:“让他滚!”
墨槐朝着两个黑衣男人打了眼色,两个人立即把向问天拖了出去。
墨槐愤怒道:“果然和池栋有关系,少爷,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龙瀛揉着心痛的眉心,冷冷的说:“先别动池栋,找机会把秦家扳倒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