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多睡会吧。”
陈思琪点点头,再次钻进了被窝,带着满心的甜蜜闭上了眼睛。
罗炎看着陈思琪平静的睡颜,为她整整被角,掩门离开了房间。四十分钟后,他驾车来到“飞龙”,在罗家换岗的新一批“巡逻兵” —— “热心”他婚恋妇女们的保驾护航中,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刚交代新秘书为来做客的三姑六婆送了几杯茶水,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炎,你那边的亲戚检查团今天没出现吧?”王强脑海中浮现着罗炎昨天告诉自己,那满办公室都是前来说服他放弃目前婚恋的亲戚阵容。
罗炎扫了眼沙发边悠闲翻阅报纸杂志的亲戚们,压低声音道:“继续留守。”
“哥们,辛苦了。”王强摇了摇头,长长吐了口气:“你爸给我打了电话。”
“啊?”罗炎微微挑眉,诧异道:“他跟你说什么?”
“他问我,你和家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婚恋,是不是你一时兴起?”
罗炎承认自己有些玩世不恭,但绝对不会拿自己的人生去冒险,何况自己的立场极为坚定:“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也确信!对了,我告诉你爸了,你喜欢的女人叫陈思琪。为了有说服力,我告诉他,陈思琪是杨老前儿媳……”
罗炎立刻来了兴趣,激动地打断道:“我爸怎么说?”
“罗叔叔说,他等会要开会,然后就挂了。”
罗炎轻哼一声,低声唠叨道:“他为什么都不听我说呢?”
“炎,你妈天天哭哭啼啼地给你爸拨电话,你爸如今在北京开会,公事那么忙,自然没有足够的时间和你们沟通。但如果他是偏听偏信之人,就不会打电话问我,你说对不?
等等吧。我们是男人,总可以多担当些。”
罗炎想到毕竟父亲找王强从旁了解此事了,心下有些宽慰,微微一笑:“好,我多担待。哦,我已经给杨老打过电话了,应该会有好消息的。”
这哥俩正偷着乐时,陈思琪也美美地睁开了眼睛,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了床。
“铃 —— ”的手机铃声响起,她随手拿起电话:“您好。”
“思琪嫂子,恭喜你。”电话那头传来菊花的声音。
“啊?”陈思琪微微一愣,不解地问,“什么事?”
“我哥告诉我:你和罗总恋爱了,叫我不要再掺和,还让我避开。”
陈思琪白暂的脸一时间泛起两朵火烧云,坐回到床边,不解地问:“大全怎么知道的?”
顾菊花将手上的报纸搁到报夹上:“我也不知道我哥从哪听来的。不过,我有点伤心,你得安慰安慰我请我吃顿饭。哦,说真的,罗总好迷人,我还绣了只十字绣靠枕,想送给他呢!算了,反正那东西也绣得挺糟糕的,不送也好……总之,还是要恭喜你,罗总真的超级迷人。”
陈思琪听着顾菊花絮絮叨叨的话,虽想象不出十字绣是个什么东西,仍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一会我去‘飞龙’交班,可能我还会叫上何洁,你有空吗?”
顾菊花优哉游哉地说:“有空。区委要打的文件其实很少,基本上我每天都喝喝茶,看看报纸,象个小干部。对了,何洁就是那天我见到的那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吧?”
陈思琪被逗得“哈哈”大笑,约好见面事宜后,交代道:“菊花,你可千万别当着何洁的面,一口一个‘小白脸’的叫,他非被你气炸不可。”
陈思琪和菊花聊了几句后,收了线,她定了定神,拨出了何洁的电话。
“思琪,你找我?”何洁将一万元现金递到曾经的未婚妻 —— 贾依依跟前。
陈思琪靠到床沿,轻声问道:“何洁,今天忙吗?”
何洁接过贾依依递来的大门钥匙,口气尽量显得很平静:“一会就好,怎么啦?”
陈思琪如今获得幸福,最希望立即告诉的朋友,就是何洁,她期盼着自己的快乐,能和这位最好的朋友分辛。是何洁陪着自己经历了无数次的困境,却始终不离不弃。她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中午我们一起吃饭,我想跟你说点事。,”
何洁点起支烟,幽幽地吐着烟圈:“那我一会去‘飞龙’找你吧。”
两个好朋友随意聊了凡句,便收了线。
贾依依拿着自己的在何洁这的最后一包行李,掩门走出了何洁的家。
何洁轻叹口气,坐到沙发上。风月场上打滚多年的何洁,在与贾依依生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终于读懂了她的整个人。这种好高骛远,生活浮华的女人是无法适应平淡生活的。于是,他在距婚期仅半个月之际,结束了这场辛苦几年的两地分居恋情。他深信一句话:如果刚开始就知道是场错误,就没有必要继续。虽然现在心中会有不舍,但长痛永远不如短痛。
他环厅,从兜里掏出看中自己这套房子的男人电话,约好了见面时间,便起身出了门。
半小时后,那个始终脸上挂着笑脸的何洁出现在“飞龙”集团的助理办。没有人知道他父亲骨髓移植手术,急需医药费,以至于他出售了自己辛苦打拼赚来的房子与汽车。人前,他还是那个闪亮的何洁,开朗、帅气。
“何洁,你真的比罗总和我哥大?是哦,按月份算足足两岁多。”王钦看着何洁的身份证,吃惊地问。
何洁“呵呵”一笑:“那是因为你说的那两位,都是商场上叱咤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