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知道太子怎么精虫上脑,竟然敢这么公然调戏她?
慕含娇咬牙道:“太子殿下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含娇只不过是路过此地,什么也没做过,有随从作证。”
太子冷笑:“你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整日招蜂引蝶,今日还在此处拦着孤的去路,故意倒在孤身上来,说你勾引孤也不为过吧。”说着问旁边随从,“你们都看见了,孤说得可属实?”
他旁边两个喽啰纷纷附和:“太子殿下绝无半句虚言!”
慕含娇屏住呼吸,当时都震惊了,瞪大眼睛道:“太子殿下,分明就是你拦着我的去路,还想动手动脚,竟然这么扭曲事实,搬弄是非,好歹你也是一国储君,怎么这般厚颜无耻,也不怕说出去丢人现眼?”
太子加重语气:“你还敢骂孤?要不要我们去找父皇和昭王来评评理,看到时候父皇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孤这个一国储君!”
慕含娇当时就捏紧的拳头……想起前世类似的经历,就是被别人这样污蔑了,百口莫辩,也没人帮她说话,落下个狐狸精的名声,越想就越憋屈。
慕含娇正气得发抖的时候,这太子还笑眯眯的上来,“所以你还是老实点,送孤去客房,放心,孤保证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乱来。”
看那太子想动手动脚……
虽然面前的是太子,流萤也有些底气不足,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一把拦在慕含娇面前,尽量镇定,道:“太子殿下,方才发生的一切奴婢看在眼里,太子殿下每一句话,奴婢都已经清清楚楚记下了,到时候必定一字不漏的禀报我家殿下,若是太子殿下还有任何吩咐,也可让奴婢代为转告……”
想起魏浟,太子就来气,冷笑道:“呵,魏浟算哪根葱,你以为孤会怕他么?只不过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混小子罢了,孤当初随着父皇征战天下的时候,他还在襁褓里吃奶,你们以为他很厉害,那是不知道他小时候被孤打得满地打滚,跪地求饶的模样……若是他现在敢出现在这里,孤就教他做人!”
慕含娇跟流萤都被他的惊呆的时候,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个发酒疯的太子了。
却听太子的背后,一个凛冽如寒风的声音传来:“大哥说要教谁做人?”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不知何时,黑影笼罩下来,魏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太子的背后。
因为身高比他高出半个头,加之面目阴翳,眸光冷冽,浑身带着一股凌然气势,仿佛撕裂地狱而来的罗刹一般,叫人见了都头皮发麻。
场面定格,太子背脊一凉,惊愕的与他对视,想起方才所说的话,表情凝固,气氛尴尬至极。
慕含娇赶紧跑过去,挤出一些眼泪,哭哒哒的躲在了魏浟身后,软声软气道:“殿下,你可一定要为含娇做主,人家真的只是路过,太子殿下非要拉着我,说我勾引他……”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年纪都快赶上人家爹爹了,人家怎么可能勾引他啊!死不要脸,还自作多情。
太子回过神来,还不以为意,一口咬定道:“你们见过只是路过就往孤身上倒的么?昭王,你也该好好管教你这位王妃,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说出去也丢人现眼……今日念在家丑不可外扬,好歹也是孤的弟媳,孤可以暂且不将此事外传,若再有下次,可别怪孤不留情面!”
慕含娇皱眉,连忙拉着魏浟道:“殿下,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没有……”
魏浟微微抬了抬袖子,将慕含娇打断,只对太子冷声道:“大哥方才不是说,要把我打得满地打滚,跪地求饶,教我做人么。今日是静安大婚也就罢了,不如明日我们去较场比试比试,看看谁教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