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今日早些回家陪陪家人,如此想着便锁了门,沿着游廊往外走,脚底下的石阶模糊不清,凭着印象倒也无妨。
檐下的秋风微凉,她隐约见到前面站着熟悉的人影,抬步就追到跟前扯了扯他的衣袖,梨涡浅绽地轻笑道:“等我么?”
温元廷故意在这儿等她,趁她未收回手便将柔荑攥在手心里:“新宅子还好么?”
江茉怕被人发现,忙抽回手藏在身后,抿嘴一笑:“挺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荣幸至极。”他倾身用肩膀轻轻蹭了蹭她的耳侧,表面上不动声色,一只手却摸到她藏在身后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极快的盘缠上纤细的手腕。
江茉微微蹙眉,暗地里用力抽回手,来回试了几下都没法挣脱,白净的脸蛋露出得体的笑容,出口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前面有人,快松手。”
说罢佯作自然的四下扫了一圈,挣扎的手腕左右扭动,但他似铁了心不撒手,任由她怎么挣扎都被攥得紧紧的,眼见前面两个人影越走越近,拧眉悄声道:“你想死么?撒开。”
☆、浓情
温元廷偏过头轻声笑了,轻轻松松的攥着她的手腕藏到身后,语气戏谑道:“别动,会被人发现的。”
夜色朦胧让人看不清细节,打眼一看只以为两人并肩而行,走得稍近些而已,并无不妥。
江茉垂头咬着下唇,双颊浮上晕红,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若是再挣扎定别人察觉出异样,只得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腕,抬起头佯作无恙的向前走。
不料她的容忍却换来他的放肆,微凉的手指从手腕顺延而下,温柔又坚定的与她十指相扣,稍稍用力彻底将她的手锁住。
温元廷面色不改,惟独眼角眉梢染了些满意的笑意,两只握紧的手逐渐焐暖,紧贴的掌心泛起潮湿,随着前方二人走近,方才灵活如兔子似的小手安安静静的任由自己攥着。
那两人点头哈腰的打了招呼,并未发觉他们二人的异常,江茉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正要抽回手教训他一番,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拽着小跑了两步。
她如同被拎在手里的小麻雀,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抵在墙壁上,而罪魁祸首面带春风般的笑容盯着自己,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此时虽不似白日人来人往,但也算大庭广众之下,谁知会有谁路过?她尝试着动了动被牵住的手,方使了些力道,五指就被紧紧夹在他的指缝间,垫着他的手背按在青石砖墙上。
“想跑么?”温元廷惩罚似的朝她靠近,弯下腰直视幽蓝的眸子,男子凌冽的气息喷薄而出,微凉的鼻尖凑到她小巧玲珑的鼻尖前,轻轻的摩擦了两下。
距离如此之近,江茉不自在的微微偏过头,如同待宰的小白兔般小声道:“别闹,会有人来的。”
她紧张的额头冒了些汗,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面前的人如同魔鬼,调戏人的把戏玩得游刃有余,事到如今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角色。
看起来冷静自持,实际是披着羊皮的狼,她咬得下唇微疼,乍然间被疼痛唤醒了些理智,杏眸闪过一丝诧异,他都不怕,自己为何要怕?
温元廷侧头寻到她的鼻尖儿,下巴微扬,温软湿润的双唇浅啄她的朱唇,压低嗓音道:“阿茉,你很好闻。”
他沉浸在美好之中,腰间传来微痒,迷蒙的双眼顿时正了色,微垂头看着她半搂腰的一只手正在他腰间摩挲,酥麻感让他勾起唇角轻声笑了笑。
“肌肉挺结实嘛。”她半眯双眼,含情脉脉的柔光刹那间变成不怀好意的窃喜,一根手指勾起他的腰带,笑问:“您是想尝尝过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