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来做什么?”梦里她看着易鹤安,说话不由自主地结结巴巴。
易鹤安气定神闲,只是盯着她,目不转睛。
“你到底来做什么?”她有些不耐了。
“明天我就要走了。”他这才说话,但目光不离开她半分。
“所……所以呢?”
“你还没有给我鼓气。”
“……”她想这事儿值得专门翻墙?!易鹤安什么时候这般矫揉造作了?!
他是不是忘了他两关系貌似没那么好?!
奈何望着自己的眼眸满含期待,甚至有点殷切,她颇不自在地撇开头,“那你好好考,争取考个好功名。”
“那我要是考上了好功名呢?”他有点不太满意她的敷衍,“你送我只猫儿怎么样?”
“猫儿有什么好?!挠人还不听话,我把赵译的二子送你吧。”
二子,赵译拎回来的那条狗,殷呖呖私下给它取的名字。
她不是一个不喜欢狗的人,但二子不一样,长得威风凛凛,却是个见啥拆啥的主,尤其见了……她。
真是狗随主人,赵译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的狗,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
倘若送给易鹤安,一来能气气赵译,毕竟是他养的狗,二嘛,要是二子能拆了易家也好。
易鹤安不随她愿,“我不要狗,就要猫,你不给我,我就自己抢。”
这不讲理的语气,她也不是好脾气地,就气呼呼地道:“你考上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然有关系。”他突然靠近,“我还要考状元的。”
然后手握宝刀的老爹就冲出来,嘴里喊着“纳命来”,刀起刀落,易鹤安就被劈成两半,场面太过血腥,殷呖呖直接被吓醒了。
心跳砰砰毫无规章 地乱跳,额前都蒙上一层汗,她一边拍着起伏不定的胸膛,一边庆幸就是一场梦。
但醒了后的她受梦的影响,也有点胡思乱想,易鹤安会不会来找她,他可千万不能来。
最近她老爹有点失心疯。
也许是殷呖呖的祈祷出了作用,也许是有人说梦和现实相反,易鹤安没有来找她,甚至他走的时候,她都不知道。
与此同时,乡试在即,诸多学子纷纷启程前往县城,红鲤镇、绿水镇各大镇子,马车声连着响了好几天。
闲在家的殷呖呖在院里耍长/枪,懈怠许久,她手都生了,枪法也不够凌厉了,想来没有实战磨炼。
很不满意地放下长/枪,视线瞥向院落里的树下,不用去学堂教书的赵译正逗弄着二子。
他就丢着木棍,二子就吐着舌头奔出去捡回来,反反复复能一上午,一人一狗也不觉得无聊。
赵译注意到她的视线,抬头,一笑,“表妹。”
“哼。”殷呖呖嫌弃地偏头,赵译真真是个虚伪小人。
熟料二子见她轻蔑赵译,汪汪大叫,朝她就跑来。
她被追得撒腿就跑,好不容易才甩掉二子那条坏狗,也愈发笃定了要将二子送走的心。对赵译的讨厌,也更上一层楼,居然教唆二子咬她,什么人呢这是。
赵译逮着跑回来邀功的二子,头疼不已,真是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
他低头瞧瞧吐着舌头蹭着他的二子,叹了口气,摸摸二子狗头。
“罢了,念在你忠心护主,此次恕你无罪。如有下次,孤,定不饶你。”
二子:“汪。”兴奋地摇着尾巴。
而被二子撵出家门的殷呖呖不想回去了,干脆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