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秦初说了什么之后,小脸立马就垮了下来。
翟若萤抱着那礼物,撇着嘴,小脸皱在一起,眼泪汪汪的,依依不舍的样子。
也不知道秦初跟翟若萤说了什么,反正最后是把小姑娘哄得眉开眼笑的。
等他们说完,秦浅便起身,“打扰了。”
说完,和秦初一起离开。
走到院子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孟清安不满地吼声,“秦浅,你拽什么?”
孟清安就是不爽快,秦浅怎么可以做到什么都不在乎。
而且,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可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她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却能够让她爸爸一直对她心心念念的,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比不上秦浅在孟封南心里的地位!
孟清安不服气!
秦浅实在没有心情理会孟清安,感觉和她说话,斗嘴都是浪费时间。
谁知孟清安不依不挠,上前伸手抓住秦浅的肩,把她往后拽。
秦浅往后稳住,神色下沉,面露不耐,“你到底想做什么?”
“别摆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死人脸!你要是不在乎,七年前,你会到我们家外面,下着大雨也要死要活地等爸爸吗?”孟清安低低叫嚷着,“不就是你想回到孟家来吗?”
“你今天来这样一趟,又想做什么?怎么,离了婚,你在外头就活不下去了,没脸去找你前夫,准备舔着脸从你前夫他哥哥这里来卖苦情戏吗?”
“你既然毫不在乎,有本事你就别来啊!既然来了,又摆出一副清高的神情做什么?!”
“虚伪!婊!”
孟清安一口气地将她心底的话,全部都吼了出来。
“什么七年前在家外面?”
孟清安身后传来了孟封南疑惑的声音,闻声,孟清安回头,对上孟封南的脸,脸上闪过惊慌。
同时,这边门外车里的一溜黑衣西装男,在孟清安跟秦浅动手的那一秒,就十分整齐迅捷地从厕所下来,朝秦浅这边跑了过来。
分散两侧,形成一个半保护圈儿。
要是孟清安敢再对秦浅有半分不敬,就有人上前一把拧断她的手腕。
“没什么。”对于当年的往事,曾经她一度很难过。
不过也过了这么久了,就算再难过的事,经过这么多年的时间打磨,也会变得麻木。
何况,已经过去的事,也没有丝毫的意义。
“只是当年母亲要我嫁进翟家前,我来找过你。你的妻女不让我进门,然后在大雨里等了你一晚上,没见到而已。”
秦浅的语气平淡,平静的眸色,像是在叙述一个其他人的故事一般。
她抬眸,望着满脸震惊、气愤和懊悔交织在一起的神情,眸色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建议你最好管好你的宝贝女儿,不然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不是徐凤仪哭两下就能解决的。”
听到秦浅的话,孟封南这才收敛思绪,将注意力落在了她两侧的黑衣人身上。
看到那黑衣人西装上的徽章,他瞳孔一缩。
“这是……”
曾经在池家那么多年,这个徽章,孟封南就算死也不会忘记的。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秦浅,“浅浅,你这是……”
“如你所见。”她面色清冷,“池家未来的家主是不容任何人不敬的。何况你女儿她……”
秦浅抬眸,目光清浅地落在了孟清安的神色,唇角勾起一抹冷凝的弧度,“刚才对我动了手。”
“就当还你当年贡献的精子,我今天饶她一回,从此离我恩怨相抵,再无瓜葛!”
“你凭什么……啊!”
孟清安叫嚣着上前,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离她最近的黑衣人,一把按在了地上。
那漂亮的脸蛋儿摩擦在特别挑选的粗粝的石板上,红印子上血点浮现。
“清安!”徐凤仪见状,立马就慌了,心疼地上前,伸手去拉那个黑衣人。
手还没有碰到那黑衣人的衣袖,就被另一个人也一并按在了石板上。
徐凤仪当真觉得,他们孟家跟翟钧东这一家子许是犯冲!
不然为何每次,最屈辱的时刻,都是跟翟钧东家沾上了关系?
“你……”孟封南愣在原地,嘴唇蠕动,颤抖着,“怎么要回去?”
那么可怕的地方,回去做什么?
只不过这句话,当着这群人的面,他没有说出口来。
秦浅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回去?”
孟封南沉默了。
池家的事,不是他一个小虾米可以想得清楚的。
而他,即便不忍让秦浅回到那个地方去,但也无能为力。
甚至只能看着她回去,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两个人怎么处置?”
火兮踱步上前,在孟清安眼前驻足,那高跟鞋刚好踩在孟清安眼前的石板上。
她恭敬地站到秦浅跟前,“池小姐,请吩咐。”
秦浅瞥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母女俩,“放了吧。”
不过是个每次都叫嚣得厉害的纸老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