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九好一阵才弄明白，安知灵见到花涧的外套，手机在外套里，然后安知灵又被明殊被捡到……所以她来这里干什么？

“你为什么在这里？”

“找零……你们家老大啊。”

路九皱眉，他只知道这只妖精是老大带着的，可老大没带回妖怪办公室登记，他问过两次，老大都岔开了话……

路九怀疑的眼神毫不掩饰，明殊也大方的任由他怀疑。

路九良久才道：“老大失踪了，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

明殊不置可否。

安知灵哽咽道：“我朋友……我朋友可能也出事了。”

路九将视线放在安知灵身上，“你是学生吧？你怎么会在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吗？”

安知灵突然发抖，在路九的注视下，断断续续的说出昨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