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这些日子,他也灿灿少少的向府里的人打听了一点点有关贤王妃的事情。
贤王妃的来历,似乎在贤王府里面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算得上禁忌的话题。
没有哪个奴才愿意多说一些贤王妃的事情,只是谁要说起贤王妃,都会说是一个很好的主子。
“慕容浅浅现在暂时还没有什么问题。”上官媛说完,带着怀疑的问覃白书道:“您跟慕容浅浅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慕容浅浅这么多年,偶尔会在我面前提到你的名字?”
“你说什么?”
覃白书一下子激动的抓住了上官媛的手臂,有些激动的似乎到不知所措的地步的感觉。
“你说,慕容浅浅姑娘这么多年,会在你面前提到老朽的名字?”
覃白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到什么幻觉的话了?
他跟慕容浅浅根本就不认识,慕容浅浅不可能这么多年来一直会提到他的名字的。
除非,只有那么一个可能。
慕容浅浅,有可能是他的馨月,是他的女儿覃馨月。
可能吗?慕容浅浅会是他的女儿覃馨月吗?
“我刚刚听到你的名字就感觉耳熟,想来是慕容浅浅一直念叨的名字。”
“慕容浅浅说老朽什么了?”
覃白书有些不知所措的下意识的搓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问上官媛。问的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忍不住的在颤抖。
搞的上官媛看着眼前的覃白书,有些怀疑他至于被慕容浅浅惦记着,就这般激动吗?
“说你是北凤天朝的第一文臣。”
上官媛突然有些好奇了,她想知道这个覃白书跟慕容浅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按照自己认识慕容浅浅这么多年的记忆来分析的话,这慕容浅浅压根就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对她来说的话,估计认知里面就只有爷了。
按照道理的话,慕容浅浅不会去平白无故的念叨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她认识慕容浅浅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的人。
覃白书有些激动,那心底的答案似乎对自己已经呼之欲出的感觉。
北凤天朝第一文臣,这还是在先皇的时候,先皇对他的称呼。
后来,出了事情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听到有谁这般的叫过自己。
是她吗?
慕容浅浅是自己的女儿吗?
馨月,是你吗?
馨月,我的馨月。
“对了,我听慕容浅浅说。你们府,是因为司寇府的事情而遭受牵连而灭门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第一文臣跟第一武将同时失宠啊?”
上官媛很好奇,这伴君如伴虎的,也不是这般的陪伴法啊。
虽然自己杀人很多,可以称得上杀人如麻了。可是,这一下子因为自己一个人而被灭门的事情,自己还真的没有做过呢。
一般的,都是一两个人至少的一起出手呢。
也只有爷,一个人端了人家三个国家。
这帝王一句话,然后一个家族就消失了。
特么的,厉害!
“她连这个都知道,真的是她吗?”覃白书低声的喃喃道,脑海中压根就已经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这个慕容浅浅,就是自己的馨月。
原来,他感觉到熟悉,是因为她是馨月吗?
看着眼前的上官媛,他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似乎曾经在谁的身上见过。
“唉,你怎么了?”
上官媛看着眼前有些似乎神志不清一般感觉的覃白书,这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上官媛姑娘,我能见慕容浅浅吗?”
他要见慕容浅浅,他要跟慕容浅浅当面对证。她是自己的馨月,一定是自己的馨月。
“不能。”
“慕容浅浅是不是出事了?”
想到鸢尘埃的做事手段,他担心鸢尘埃是不是把慕容浅浅怎么了。
“慕容浅浅现在没事,爷让她去做事了。估计,还要个几天才会来贤王府。你要是真的想见慕容浅浅的话,过几天吧。”
上官媛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虽然会跟人交谈。可是,跟自己交谈的那些人基本上自己都很‘好心’的送到地狱去了。
可是,面对覃白书的时候,她倒是有些不忍心看到他那失落的眸子。
上官媛想,应该是因为他认识慕容浅浅,所以自己才能这般好心的跟他说些什么的。
不然的话,除了主子跟自己人,她从来都不会这般好心的。
真要是她‘好心’了,也是为了让那个人死的时候,可以记住是死在她柳源手上的。
几天!
那过几天就可以见到慕容浅浅了!
覃白书想到这里,立马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十多年了,自己这张脸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那张脸了。不知道,慕容浅浅现在还能不能认出自己这张脸?
不行,这衣服也不行。
以前在府里的时候,自己一直都穿的像模像样的,而不是如今这般随随便便的如难民一般的浑身是补丁的模样。
他要去做两套新衣裳,还要把这满脸的长胡子给整理一下。
不然,慕容浅浅回来吓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