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馆长,”尼达尔回答,“我会转告我的兄弟们,然后我们会尽力而为的。”他在转角处停顿了下(只是一小会儿),然后转身离开了。“当获取到有用的情报之后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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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下午有一群新手来了,尽管马利克其实在五天前就接到了他们将会到来的讯息。他把他们迎进联络处里:“你们的旅行怎么样?”
“很好,”萨比特(显然是这个小组的领头)回答,“我们没有遇到任何麻烦,区馆长。我们又饿又累了,因此我们想要在启程返回马斯亚夫之前在此借宿一晚。”
“坐下来吧,在等待我的妻子回来然后做顿正餐之前我会给你们带些东西来吃的。”
听到这句话,萨比特的嘴唇微微上翘。“那么这是真的了?当罗伯特?德?沙布尔进攻马斯亚夫的时候我不在那儿,但是我从同班伙伴那听说了阿泰尔被取消了头衔,然后被安置在他应归属的地方。”萨比特看向他的手臂,然后他的目光放缓了,“居然需要这样的一场惨祸来证明一件众所周知的事实,这真是一个耻辱。听闻卡达尔的逝世我很抱歉,馆长。他是我们中最好的一个。”
卡达尔并不是位列于任何一组刺客中最好的那个,但是这么说确实很是礼貌。马利克点了点头,然后挥挥手打发萨比特离开柜台处。“谢谢,”想了想他又加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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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带着一身肥皂和鲜血的味道回到他们的床边。无论是什么打斗延误了他的回归,那些战斗都没有伤及他分毫,倒是他的指节因为用力搓洗新手们的长袍而皲裂开来。他的嘴角边缘凝结着一片暗红色,说明他又再次咬破了嘴唇。马利克安顿好了他自己,然后阿泰尔走过来躺在他身边,在堆在一旁的软垫堆中翻找出了他的剑。他手里握着他的剑,在马利克身侧呆坐了好一会儿。
“过来,”马利克说。
“不要,”阿泰尔回答。他将剑从剑鞘中抽出,拇指抚过剑身,但是他的肩膀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绷了。“你不厌倦吗?”他的脸背着马利克,但是他颤抖的声音中透着害怕,“这是男人们的毛病吗,除了想着把他们的j-i巴塞到不需要他们的地方他们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你说过你不会拒绝我,”马利克说。他坐起身来看着阿泰尔冷若冰霜的脸还有他眼中的疏离。“这带给我愉悦,这种愉悦是得知即使你觉得反感恶心,你的身体依旧又s-hi又热地屈从在我身下。”
阿泰尔转过脸来,目光似乎聚焦在他的脸上,然后开口道:“今晚不行,马利克。”他的这句话(不是表情)像是疑问而不是决心。其中颤抖的(未知的)脆弱勾起了那天阿泰尔仅仅因为马利克对他发怒而允许他自己被c.ao的回忆。x_ing是oa生来就知晓如何运用的工具。阿泰尔会用此来控制他,这并不应该让他感到惊讶(让他惊讶的是他居然允许了这件事)。但是这是全然不同的事情。
“告诉我为什么,然后我就不会c.ao你。”
哦,阿泰尔戏虐的笑声标志着他就是一个人中败类,那种不顾一切地拿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的自私小人。根据婚姻条约,阿泰尔属于马利克,而且他亲口给予了他c.ao他的权利。马利克没有从阿泰尔处拿走任何他不愿交付的东西,但是他的白眼拒绝了他,仿佛他比一个强j-ian犯好不了多少。“因为我不想被碰,”阿泰尔说。
“好吧,”马利克生气地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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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在马利克起来之前就离开了。他的早餐在外室里等着他,而在这过夜的新手们正兴趣盎然地享用着他们的早饭。即使是昨天抱怨着食物难吃的味道的萨比特也吃得津津有味。马利克透过敞开着的门道望了一眼,看到阿泰尔用那扇仍然紧闭的木栅门做着引体向上。当他将身体往上拉的时候,他都会往后曲起小腿。每次上拉的动作都让他的背部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在手臂肌肉上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抖。他意识到他正被盯着(他几乎总是知道),然后再次落到了地面上,在衣服上拍了拍他的手,随后打开大门迎接新的一天。
“谢谢您,馆长。”当新手们用完饭后准备离开时,他们说道。他们懒洋洋地带着满腹饱食和被擦洗得亮洁如新的长袍离开了。只有萨比特放下了他的盘子,然后说:“心宁平安,兄弟。”然后他们收拾好了他们的东西然后上路了。
直到他们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房顶上远去之后,马利克才意识到他的妻子也不见了,而他再次独自一人了。阿泰尔一直都是一个刺客大师(一个名号上的潜行藏匿的大师),如果他想的话,没有理由相信他没有能力偷偷溜出联络处。只是他心神不宁的话语和他困惑的冷漠的脸让马利克走出来,看着木栅门,思量着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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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络处里总有那么些工作要做。他联络了阿卡和大马士革的分部馆长以建立一个更好的通讯网,以及扩展提供帮助的范围,如果他们真的有需要的话。刺客们天生(以及有充分理由)讳莫如深,但是当他们远离马斯亚夫时,分部联络处是最后的可以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