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佳佳一幅放开了，不管不顾要和他们争斗到底的意思。

沐雨甜看着她这样，有些同情，但更多的，是觉得可笑。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竟然对自己的这番话无动于衷，赵佳佳也冷冷地笑了起来：“你们都懂什么！大少爷，大小姐，都是被家里捧着长大的！怎么知道，我的痛苦呢……”

“拜托！赵佳佳，你不要一副，全世界你最悲惨的样子好不好？！”沐雨甜终于忍不住，大声对她喊道，“你只不过是家道中落，有了落差而已，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从出生开始，就比你可怜多了。不管发生什么，都不是你做坏事的理由！”

表面光鲜的人，却不一定，就像你所见到的啊。

沐雨甜知道，其实比起赵佳佳，她更没有什么说话的资格，差不多的境遇，赵佳佳是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投靠了坏人，企图窃取第三军的一些消息。

而她呢，是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说到底，大家，其实都没差。

“你说得轻松，可你们不知道我如果不这么做……我家……会有怎样的结果吗？”赵佳佳显然，并不想再多说下去。

“谁指使的你？”慕容衍刑淡淡地说出一句话来，打断两个人的对话。

赵佳佳自然不会轻易就回答这个问题。

“教官，你今天抓住我，是我自己功夫不够高能力不够强，被抓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就是别逼问我这些问题了。”赵佳佳默默垂下双眸，抿了抿唇，往后稍稍退了退。

慕容衍刑的目光自然没有错过赵佳佳的任何一点动作，他好像看起来，对自己刚刚的那个问题，并不太在意，“其实你应该想得到，我没有第一时间就擒住你，而是还在这里和你说这么多的废话，目的为何？”

赵佳佳愣住，没想到慕容衍刑会这么说，但细想不无道理，他如果真的是想抓自己，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在这里和自己对话这么久，而且，他显然已经发现自己试图跳窗逃脱的意图了。

“尉迟赫言，并不会完全铲除所有老党派。”慕容衍刑说道。

赵佳佳望着慕容衍刑，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不管你信不信。”慕容衍刑径直朝赵佳佳的面前走过去，“或许现在，在你看来，你背后的那个人，比我更靠谱……但是我敢向你保证，不需要太多的时间，我就能超过他。”

“你的意思是……要我……”

“你不需要帮我做太多的事情，继续做你的任务就好了，不过，到时候就拜托你，把我发给你的资料，交给‘那个人’。”

“我……”赵佳佳听着慕容衍刑的话发愣，看着他志在必得的目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沐雨甜站在一旁围观全程，最后被慕容衍刑拎出来，离开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你你你……这是要赵佳佳给你当双面间谍啊！她可信吗？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你啊？还有……我能知道，她背后的那个人，是谁吗？他们要对你，做什么？”沐雨甜满肚子的问题，终于还是有些憋不住。

慕容衍刑轻轻挑了一下眉，转过身，面对沐雨甜，没有恼怒，但看不清楚表情，他伸手轻轻勾了勾手指：“靠近一点，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