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
时间晚上6点,天还没黑,夕阳还在边际游荡,却有三个赤裸裸的美女被人从房里扔了出来。
三个美女,不同的美,妖艳,清纯,知性,但都光溜溜地在波斯地毯上摔了个狗吃屎。
红叶拍了拍手,对着地上的三美人笑了笑,“三位小姐,夜凉如水,少爷忙着处理军国大事,没空和你们秉烛夜谈,交流两性关系。外头已经准备好了车,请三位小姐麻利点,穿上衣服,我好让人送你们回家。”
“阮红叶,我们是老夫人送来的,你没资格送我们回去。”说话的美人长得很妖艳,眼角还长着一颗痣,胸大如球,嗓音酥人蚀骨。
“就是,别以为你们阮家和尉迟家世代交好,我们就怕了你了。要说交好,我们家也是。”第二位则清纯如天使,五官是,可眼眸里的野心就不那么清纯了。
第三位没说话,已乖乖穿上了衣服站起身。
另两位立刻怒道:“庄流裳你什么意思?”
叫庄流裳的女人很美很知性,淡淡回道:“少爷在忙,没听到吗?”
怎么会没听到,但衣服都脱了,不能什么也没干就回去啊,家里人不好交代啊。
“你们想继续留,是你们的事,我要回去了。”她整理了一下头发,“阮小姐,可以走了。”
“还是庄小姐识大体,就冲这一点,我定会向少爷美言几句。”红叶很惊讶她会这么听话,不免多看了她一眼。
不错,是个美人胚子,和其他送来的妖艳贱货都不同,是有点脑子的。
听闻,另外两个美女对望了一眼,立刻爬起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用眼睛剜庄流裳。
庄流裳对她们投来的恶意熟视无睹,被送来就是机会均等,谁能抓牢各凭本事。她们都是庶出的女儿,不然也不会任家里人这么糟践自己,往上爬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既然要往上爬就必须忍一切不能忍的东西,输赢不是看现在,而是看谁能笑到最后。
三人被送下了楼,送进了车里。
完事后,阮红叶靠着墙嘘了口气,天天这么弄,她都快累死了,都是世家小姐,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人走了?”墙角探出个脑袋,是个年轻男子。
“嗯!”阮红贴着墙望向他,“离浩,这种事下次你来行吗?我真受不了了。”
“我干?我是男人怎么干?不要,我怕长针眼。”
“当她们是母猪不就行了?”
“那也是有名有姓的母猪,我可不惹这身骚。你是女人,自然你受累。要我去收拾,万一诬陷我耍流氓怎么办?我可是将来要进少爷内阁的人,不能有这种污点。”颜离浩果断拒绝。
他们老颜家世代都是尉迟家的幕僚,进内阁是迟早的事,可不能毁在一群女人身上。
“我也是要进内阁的人,我就活该要干这种事啊?”
阮家和颜家一样,从初代总统开始都是总统内阁的一份子,主军司。
内阁是什么?
是政府高级官员代表政府各部门商议政策的组织。那可是自中国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执政期间就开始有的组织。概括而言就是辅佐总统总揽政务,是总统的军师,参谋,要帮着负责制定和执行国家对内对外的重大方针政策的团队,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你不想干啊,那好,叫寒熙来,除了你我,也就他了。”
“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他是我的男人!”
颜寒两家这门亲事可是老早就订下了的,她和寒熙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你不是说母猪吗?有什么关系?”
“母猪也不行!哪能人让自己男人看别的女人luǒ_tǐ的。”
“哦,你吃醋啊?那行,你继续受累吧。”颜离浩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了。
“你去哪?”
“去找少爷说点事。”
“我和你一起去。”红叶跟了上去,“这次我一定要和少爷好好说,不能让老夫人不停地送女人来。”
“行了吧。老夫人什么心思,心知肚明啊。会听你的才怪。”
“不听也要说。真要送,一个个来啊。哪有三个三个送的,当少爷是什么,种马吗?”
“不就是种马吗?她老人家就想少爷广泛地播撒种子,越多越好。只可惜,我们少爷对女人压根不感兴趣,要不是寒熙看着,你就不是派车送人回家了,而是找殡仪馆的人来收尸体,上次那个不就差点被掐死,好在寒熙赶得及。”
红叶扶了扶额,觉得心好累。
两人到了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两人推门而入,此时天已黑,书房里只有书桌一处有光,书房很大,门口离书桌尚有一段距离,依稀能看到一个端坐着的身影。
“少爷,联盟那里出了点事。”
“猜到了。谈和不是那么容易的。”橘黄的台灯下,尉迟夜辰微微抬起头,流光般的双目任何时候都能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他的脸很苍白,是那种病了很久的苍白,毫无血色,像是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