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郡格喝下温热的牛奶也觉得舒服很多,可还是无事可做,就有准备去箱子里选选自己带的书,看看还有哪一本是想看的。
这个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苏郡格回头,以为是侍应生忘了什么东西,却发现一个戴礼帽的人已经推门进来了。
“您是哪位?”苏郡格立马警觉,却还要稳住心神,此人绝非善类,她得想法子出去,可是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离门口太远了,怎么逃出去成了问题。
“您好,苏小姐。”摘下来礼帽,露出的面容是熟悉的,从前的约翰·李,现在的谢景居。
“……是你……”苏郡格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她暗自责怪自己的大意,侍应生出去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留神他有没有把门关严实,就这么放任陌生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用紧张,看你,脸都有点被吓白了。”谢景居微笑着往苏郡格身边靠了过去,看似非常的礼貌却目露凶光与贪婪,就像是饿狼终于围住了穷途末路的一头肥羊。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苏郡格皱着眉头问,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也不用掩饰自己对谢景居的厌弃。
“看你这话说得,怎么这么见外呢?”谢景居一步跨到了苏郡格面前,整个将她给逼到了墙角位置。
退无可退的境地,苏郡格只剩下直接反击,伸手就去推谢景居,可是怎么都觉得提不起力气,脑子里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糟了,是那杯牛奶!
苏郡格分离的摇了摇脑袋,可还是不能清醒,甚至更加的难受,胸口阀门,体内就想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喉咙干痒。
“你卑鄙……”这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都觉得费力,哼哼唧唧的像是呻吟,咬字不清。
谢景居伸手就把她的腰身揽住,一脸的得意坏笑,“这种药效果还不错啊,这么快。”
“别挣扎,我会觉得你这是欲拒还迎呢。齐昱过他的洞房花烛夜了,你自己一个人在酒店里独守空房太不应该了,让我来陪陪你吧。咱们两个人不能总这么擦肩而过,对吧?”说着就将手往苏郡格的下身探去,谢景居知道苏郡格有点三脚猫的功夫,而且还是个倔强性子,硬来不行,那就只有下了药。他守在这个酒店好几天,买通侍应生,就要的这个时机,奈何苏郡格一天没有出门,也不吃东西。要不是苏郡格口渴要了一杯牛奶,他今天的机会就又要错失了。
可巧,这个时候正是齐昱结婚的时间。他要应付酒席,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管苏郡格。
“放了我,我家里还有孩子,不值得你这样……你要什么,我给你……”这个时候,苏郡格能想到的就是缓兵之计,跟谢景居试着谈谈条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身体上已经开始出卖自己,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真的叫人忍不下去。突然眼前的人就恍惚成了齐昱,再努力的眨了眨眼睛,才看清还是谢景居,那张恶心的笑脸。
“就要你。”谢景居没有了耐心,最是讨厌现在是冬天的季节,她穿的那么厚重,要是天气暖和点,他早就动手去撕了。苏郡格上身是一件黛蓝色的呢子大衣,里面是青白的毛衣,下身一条深黑色的毛呢裙子,上下其手还要费劲半天。
苏郡格喘着粗气,斜倚在墙根处,努力支撑着身子不往下掉落,她还是巴望着能有一丝的生机,让自己可以拼一下,夺路而逃。可是这次,谢景居有备而来,与上次跟藤原慕武相持的时候情况全然不同。
她,羊入虎口,已经成了定局。
上身的呢大衣被扯掉在了肩膀一下,方领的毛衣也被拉到了胸脯前面……
苏郡格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这一次,自己真的就要完了。
“哐!”
“郡格!”
有人踹开了,声音也很熟悉,可是是谁,已经模糊不清,苏郡格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只觉得脸上跟烧了火一样的发烫,病怏怏的出声,“明煊……救我……”
来人竟然是林承,他身后跟着的是邓松和夏小翠,还有几个黑衣的跟班。眼看着谢景居挡在苏郡格整个人的前面,而她都已经瘫软却还努力的颤抖着双腿移在墙边,一条胳膊耷拉下来。
林承伸手就拽住了谢景居的后脖领,一个狠劲就给扔到了身后,邓松紧跟上来上前一脚跺在了谢景居的裤裆处,黑衣人一起涌上来,七手八脚的就给谢景居捆绑的结实。
面对这一系列连贯的动作,谢景居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他一直都沉浸在自己对苏郡格的情欲之中,得意忘形。
唯有挨了邓松的一脚之后,才惨叫了出来,跟杀猪一样的声音,连外面的走廊里都听见了。
林承一把扶住了烂软如泥的苏郡格,“你怎么了?郡格……”
“早就知道你俩也是一对狗男女,她吃药了,要是你不救她,这药会让她心力衰竭的,至于怎么救她,哈哈哈,是个男人就会明白的……哈哈哈哈……”谢景居眼看大势已去,却还做这无谓的挣扎,被正当时的时候给跺上这一脚,那种疼痛让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嘶力竭,就像是恶鬼勾人下地狱时候的诱惑声。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特别是齐昱,要是知道了苏郡格跟林承好事成了,会不会跟吃了苍蝇一样的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