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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顾谨言阴冷一笑,捏住鸢尾的小脸,让她迎上自己锐利的寒光,“秦鸢尾,那你跟我上完床之后,还跟他去拍婚纱照,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他太过直接的话,让鸢尾面红耳赤,她愠怒的冲他大喊道:“顾谨言,我是被你胁迫,才跟你上-床的!我是被你这混蛋给强-奸的,我为什么还要在意一个强-奸犯的感受?”
“那陈楚默呢?”顾谨言捏紧鸢尾的下巴,掰过她傲娇的小脸,唇边一抹凉薄的笑意,问她道:“那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已经绿油油一片了?跟我上完床之后,还能如此坦坦荡荡的跟他去结婚,秦鸢尾,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能做得如此问心无愧了!!”
“你……”鸢尾仿佛是一下子被顾谨言给刺痛了似的,她的眼泪登时就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她气恼的伸手去推他,大声吼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怎么就知道我这心里是坦坦荡荡的?你怎么就知道我没觉得对不起他过?我现在落得如此狼狈,还不是拜你顾谨言所赐?!你一个始作俑者,有什么资格来羞辱我,质问我,谴责我?!”
其实,自己与顾谨言的关系,鸢尾早就有想过要告诉陈楚默的,可是,陈楚默似乎并不在乎她这些,她和陈楚默之间,没有人比对方更清楚,他们都不过只是想要寻求一份省心的慰藉罢了,感情之于两个人,如今都已经是多余的了。
鸢尾曾经在自己失意和无助的时候,受到陈楚默的帮助和照顾,或许是因为他陈楚默曾经看透过她的心,又或者因为他们俩同时对爱情的绝情,所以,当陈楚默要求自己与他结婚的时候,她竟一口就答应了。可两个人心里其实都很清楚,到底是什么才让他们俩走到了一块。
鸢尾想,或许,她真的该认认真真的审视一下自己与陈楚默这畸形的关系了。
面色鸢尾斥责的话语,顾谨言并没有答话,而是俯身低头,一张口,就狠狠地咬在了鸢尾雪白的胸口上。
“啊——疼!!”鸢尾吃痛的低呼出声来,小手儿胡乱的拍打着顾谨言的肩膀,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去,“疼!!你快松口!!”
顾谨言是用了十足十的力的,仿佛还带着一种深刻的恼意。
鸢尾根本推不开他去,只觉胸口被他咬着的地方越来越疼,最后,鸢尾一发狠,揣着高跟鞋的脚,就直接朝他的腿上踹了过去。
“嘶——”顾谨言疼得低哼了一声,放开了她去。
好看的剑眉拧成一团,目光冷肃的盯着鸢尾看着,清冷的嘴角处,还染着几滴鲜红的血迹,那血,是属于鸢尾的。
而这会儿,鸢尾雪白的胸口,还有隐隐在肌-肤外渗着血……
伤口处,有点疼!
这家伙,居然还真下了狠口,咬破了皮。
所以,他是在报复自己不成?
“你……”鸢尾试着坐起身来,看了眼自己半敞开的胸口,又羞又恼,气道:“果然够无赖的!”
说着,想要扯起被他撕开的婚纱,却哪知,顾谨言却倏尔间,再一次朝她走近了过去。
“啊……”鸢尾再次被他按住,而后,他凉薄的唇瓣,重复吮上她胸口那片咬痕……
顷刻间,鸢尾的心,彻底乱了,“顾谨言,你……你要干什么!!”
她羞恼的伸手要去推开他,才发现,胸口被他咬伤的地方竟然已经不那么疼了。
顾谨言没再狠心的去咬她,而是一点,一点轻吮着她的肌-肤,那湿热的触感,拂过她的肌-肤,滚烫滚烫的,似火烧火燎一般,直接沿着她的肌-肤,渗过血液,直接漫进了她的心池底里去。
让鸢尾一颗敏感的小心脏,激颤不止。
鸢尾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都快要化在了顾谨言这一记炙热的深吻当中去,她无力的伸手去推他的脑袋,试图从他的口中挣脱出来了,“……顾谨言,够了!”
鸢尾软绵绵的音调,仿佛被抽去了力气一般。与其说是怒他,倒不如说是一种……央求。
半晌,顾谨言才从鸢尾的胸口间退离了出来,深幽的目光紧迫的凝视着她,发烫的指尖,一圈一圈在鸢尾留下齿痕的胸口处,撩拨一般的画着圈圈,“你是属于我的,谁也不许侵占!”
顾谨言说的,是鸢尾的心!
她的心里,只能有他顾谨言一个!!
他指腹上的热度,烫得鸢尾浑身直打颤儿,漂亮的水眸间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霭,“顾谨言,你太霸道了!”
是啊!自己对这小妮子,实属霸道!其实,他顾谨言从来不是一个霸道的人,但,除却对她。
那种感觉,就像魔怔了一般,有如小时候护着他最心爱的玩具,不容任何人侵占。
顾谨言像盯着一件珍品一般,从上至下,欣赏着自己身下的她,她通透的肌-肤,有如白玉凝脂一般,美不胜收,鸢尾被他这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你……看什么?”
顾谨言倾下身去,探手,握住了鸢尾性感的脚踝,鸢尾吓了一跳,浑身一颤,“你……干……干嘛?”
她的舌头,因为紧张的缘故,说起话来都已经有些捋不直了,而顾谨言此刻握在他脚踝上的手心,更是热得足以将她烫伤了去。
顾谨言那柔软的指腹,若有似无般的在她的脚踝上厮磨着,手指擦过她雪白的脚背,转而又回到了她漂亮的脚踝之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似一种不经意的调逗,撩拨着鸢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