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我在少女的衬衫下面并沒有发现硅胶之类的物体,倒是有类似胸罩的东西。
不管三七二十一,狠命一拉,伴随着系带断裂的声音,断成两半的胸罩被我从少女的领口拽了出來。
诶,怎么会是胸罩,还是不加衬垫,沒有视觉丰胸效果的那一种。
我脑子进水地想要再次伸手进去,羞愤交加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大喊起來:
“够了,,,,你这个混蛋,再这样下去我就报警了。”
我伸到半途的禄山之爪被她用力打开,还挺疼的。
慢着,与其关注手上的疼痛,对方的声音才大有问題吧,如此尖锐,如此高亢,这不是舒哲的声音啊,这……这分明是班长的声音啊,尼玛粗大事情了啊。
终于,最后一片拼图被我找到了,真相只有一个,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卧槽我把班长当成她弟弟给打了半天啊。
不光打了屁股,还把手伸进班长的上衣里,扯断了胸罩揪了出來啊,不经意间肯定也摸了班长的胸部了。
可是,可是班长为什么要穿丝袜和超短裙(我又贪婪地看了一眼),为什么被我误会却从头至尾不出言辩解,非得到情势糟到不能再糟才揭露真相呢。
班长呼吸凌乱,眼神忧郁,带着后悔不迭的语调说道:
“原以为,干脆让你误会到底,认为我是小哲,就不用在你面前丢脸了,沒想到……”
我的思维仍然转得很慢。
“可是……你为什么要穿这套衣服。”
班长幽怨地望了我一眼。
“因为、因为有网友想买这套衣服,但是条件是先让她看看穿在身上的效果,我不能再让小哲再碰女装,于是、于是只好自己穿上拍一张照片发给她了,当然是遮住脸的……”
我这才发现对面的书柜上放着一部数码相机,摆放角度和舒哲自拍时一摸一样,大概是班长的房间里沒有适合摆放相机的位置,所以才会借用弟弟的房间吧。
似乎是担心我不相信一样,班长又强调说:
“只是、只是为了把衣服卖到才这么做的,绝对不是因为我沒穿过这种衣服,感到好奇才尝试的,这种轻浮的打扮……”
她看了看穿衣镜里面黑丝袜配超短裙的自己,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把脸别开,冷静了一会之后,班长向我请求:
“这件事别跟其他人说,连小哲也别说,行吗。”
因为太丢脸所以要进行填埋处理吗,可是这件事之所以会发生,完全是你弟弟一手策划的啊,想瞒过他恐怕沒那么容易啊。
“沒问題。”我故作大方地答应道,“不过我想要一张你这种样子的照片……”
话沒说完,班长就咬牙切齿地向我扬起了手,但是这个耳光终究沒有落下來。
哼,亏得我还闭上眼睛准备挨打呢,我刚才打了你屁股几乎有七七四十九下,只换你一个耳光已经算是捡了大便宜了。
可以想象得到,方才的混乱绝对是消耗了班长的绝大部分精力,一边忍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一边要考虑扮演弟弟到何时才是尽头,不想当着我承认打扮成这样的是自己,但是不肯承认又要受到无礼的对待,如此矛盾的心情激烈碰撞,恐怕比一场马拉松还要累人。
心力交瘁的班长不想理会我,可能是不知道该和我说什么,她再次去搬动沉重的床头柜,结果体力用尽的她不但沒成功,还搞得自己头疼欲裂,脑部缺血,她踉跄倒退了几步,经过这一番从天而降的羞辱,她又累又气,就这么把自己绊倒在床上了。
刚一沾到柔软的床垫,她疲乏至极的身体就立即进入了休眠状态,换句话说,就是昏了过去。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孤男寡女的两个人,而且班长还穿着那么诱惑的衣服,以不设防的姿态倒在床上,绵长的呼吸声表示她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睡得不省人事。
我本应该打电话叫舒哲回來照顾姐姐,然后圆润地离开,但是不知为何我沒有那么做。
怀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我坐到了床头,坐到了昏睡的班长旁边。
跟方才不一样了,躺在我面前的是货真价实的少女,我可以沒有负罪感地自由欣赏了。
或者说,正因为是货真价实的少女,我才应该有负罪感才对吗。
从超短裙的下沿看进去,班长的柔嫩臀部已经完全泛红了,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我不禁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真是罪过啊。
班长被黑丝袜紧紧裹住的脚,意外地显示出一种被束缚的感觉,接近的风格,那美好的形状我现在可以静静地欣赏了。
从脚背开始,逐步上升的魅惑曲线,最终消失于超短裙的下沿。
我现在的心跳频率肯定超过了每分钟120次,对于经常锻炼的我來说,这是让人发疯的频率。
侧身躺倒,长发像瀑布一样铺洒而开,胸口一起一伏,脸上挂着疲惫和苦闷的神色……
我居然把自己罪恶的手,放在了班长的绝对领域上面。
心里有一位浑身肌肉的斯巴达在悬崖上吼道:
“你不该这么做,这是堕落的开始,你要被女色腐蚀了。”
但是手指间传來的触感,好凉,好滑,好柔软,简直不像是世间应该存在的东西。
为了这种感觉,一定有人甘愿出卖灵魂吧。
心中的斯巴达惨叫着跌下了悬崖。
而且班长沒有被我惊醒,任由我粗糙的手放肆地按在她的大